“月公子,你大可不必这样。”齐国公生涩开口,他与林琨铭是好友,自己是知道的,底细他也派人查过,是个可靠的人。
没想到铭儿患难于此,月公子还是不离不弃,老国公一阵唏嘘。
他走了过去,双手把月闻扶了起来,语气冰冷道:“打他的是什么人,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是。”月闻抹了抹眼泪,开口:“昨夜我本想找林兄去得月楼赏月喝酒,但是左等右等等不到他,我就派人去打听,没想到他竟然在赌坊,我陪着他到后半夜才离开,没想到才出了一个巷子,就有几个打手模样的男人堵住我们的去路,说林兄他出老千。
齐国公没有出声,事情的经过他早就听那个护卫说了,如此一问,只是想看看月闻有没有说谎。
“那些人你认得吗?”齐国公又问。
月闻刚想开口,就看到林琨铭身边的护卫站了出来,义愤填膺道:“回禀老爷,昨夜黑灯瞎火的我瞧得不是太清楚,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印象的,老爷您看——”
护卫手里拿着一块腰牌,靖安侯府几个大字亮闪闪的。
“那些人是赌坊的打手,经常做这种事。”护卫解释道。
一个普通的赌坊打手怎么会跟靖安侯扯上关系呢?这其中的事情就有待探寻了,一般王公贵族私下总会经营一些铺子,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既然这个打手有靖安侯府的令牌,那么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打手这靖安侯府的职位并不低。
齐国公接过令牌,手指一用力,令牌瞬间碎了,“靖安侯府,好,很好。”咬字之用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怒气。
靖安侯府现在已经式微,如果不是整这么一出,估计齐国公都想不起来。
梁氏听到靖安侯这三个字的时候,浑身颤抖,那是被气的,她就说靖安侯夫人会那么好心把铺子送给她,原来这一切都是阴谋。
她一定要靖安侯府血债血偿!
月闻垂眸,默默地后退一步。
有关靖安侯府的小公子变成废人这件事在都城里已经穿得沸沸扬扬,不过呢这个故事有很多个版本,有人说这小公子与有夫之妇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