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奢:“没事。有护士呢,你们回去休息吧。”
萧母口头上虽然这么应了,但还是站在门门口殷殷地往里面看了好久,直到萧奢作势要下床催两人回家休息,萧母才吓得让人赶紧躺下,自己离开了。
“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
萧奢好笑地躺下,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于顺口。
在哪里说过呢...
萧奢想着,大病一场的困倦又让他陷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见到了一个人。
那人面目不清,只看得见清隽的身形,见到自己时就会很依赖地靠过来。
萧奢失笑地摸摸他的头,刚伸出手,梦就醒了。
手上传来一阵刺痛,萧奢撑着胳膊起来,看见回流的血已经顺着针头流进了输液管里。
睡了一觉不顶什么用,他脑内还在隐隐作痛。
“不知道梦里忙什么,动作这么大。”他嘀咕一句,撤掉针头,转身下了床。
之后几个月,萧奢一直在休养期间,家人不让他去管理公司业务,他也就在家里呆的差点养出了蘑菇。
萧大少爷没有什么不良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喝点小酒。
这天好不容易背着家里人溜了出来。萧奢到了自己常去的酒吧,却发现吧台前已经换了个老板。
一个古古怪怪的老板。
一起过来的朋友道:“这老板估计也是玩票性质的,每天都来这里调一杯酒放在吧台上,别的啥也不干。”
萧奢听着来了兴趣,他倒是很好奇那酒是什么味道。。
等进了酒吧,他的目光在室内环视一圈,果然很快,果然一下就捕捉到了那个人群中最显眼的人。
这个老板虽然在酒吧,穿得却是板正的白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处,看起来不像是在调酒,反而像坐在办公室里批改文件。
只是看见了一个侧影,萧奢就听见自己沉寂已久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不断给大脑传送着些颠三倒四的讯息。
他皱着眉压住胸口,心想自己是不是要重回医院一日游了。
没想到那老板有雷达一样,目光也精确地定在了自己身上。
酒吧内的两个天菜对视,喧闹的气氛下暗潮涌动。
明明隔了很长一段距离,两人的之间却好像若无旁人。
萧奢于是不避不退地走了过去,走到人面前后垂头看着他:“看你很眼熟,但是明明不知道你的名字。”
两人视线一触及分,像是温柔地缠绵了一瞬就抽身离开。
那个年轻男人听他这么说,冷淡的眼里浮现了一丝笑意:“是么?”
萧奢没来得及回答,那杯据说一直没人能喝到的酒杯已久被送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