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续两天去陆思阳家撸猫,还有打游戏,沈时月逐渐乐不思蜀起来,要不是陆思阳准时提醒他要写作业,他估计每晚都要熬到凌晨。
严风燃自从出院后就消失了两天,没给沈时月发消息,也没来学校。
反常是反常,但是沈时月被游戏和小猫迷住了眼,根本顾不得他的处境。
唯一避无可避的是裴修,每天晚自习放学后准时十点给少年打视频,称是要视频辅导沈时月写作业,他倒是每天都很认真的辅导,但每次写完作业都会跟沈时月来一记直球。
沈时月不明白,明明一个清冷内敛的校草学神,怎么会变成每天把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挂在嘴边的直球男。
就因为每天打视频这事儿,他还被裴修逮住连续两天在陆思阳家里玩乐,不管沈时月如何解释他真的有好好写作业,裴修都是沉着脸,让他高考之前不许再去陆思阳家里。
陆思阳当时就在沈时月旁边写作业,听到裴修要求的时候气得水性笔都扔到一边,抢过沈时月的手机就开始和裴修吵。
陆思阳气笑道:“裴修你没事吧?你谁啊?轮得到你来管沈时月来不来我家。”
见屏幕里陡然出现的陆思阳,裴修面色更阴沉几分,冷然道:“不然你让他去你家干什么?跟你一起堕落搞得最后大学也考不上?”
闻言,陆思阳额角上的青筋狂跳,“我他妈成绩排全班第五,你能不能搞清楚,我只会让他变得更好,轮不到你来指点。”
“哦?”裴修冷笑一声,不急不缓道,“照你这个说法,我全校第一,是不是可以每天让沈时月来我家,我不比你强?”
“你嘚瑟什么?这学期以后你这第一坐不坐得稳还不一定。”陆思阳不甘示弱,恶狠狠道。
裴修笑笑,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你这次周测排名超过我再说。”
身为学渣的沈时月在旁边默默听着,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跟个鹌鹑一样不敢吭声。
等挂断了电话,看着书桌前握着手机生闷气的陆思阳,沈时月觉得幼稚又好笑,像是个争风吃醋的小屁孩,虽然这么描述也确实没错。
他甚至还咬咬牙,向少年沉声保证,“时月,我肯定不会害你考不上大学的,你别听裴修的,别不来找我了好不好?”
看着那张俊脸上紧张的表情,沈时月拼命压住上扬的嘴角,但终究还是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月亮这么可爱,游戏这么好玩,我怎么可能不来找你哈哈哈哈哈。”
沈时月漂亮精致的小脸笑靥如花,清澈的杏眸弯弯,盛着潋滟的水光,小巧的鼻头微微发红,笑的时候两瓣湿润温软的红唇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
美人笑起来的样子着实好看,陆思阳呆呆看了好久,星眸亮晶晶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红着俊脸支支吾吾道:“那、那你就只是因为月亮和游戏才找我玩的吗?”
他喉结猛然滚动,大着胆子凑近亲了下少年微张的粉嫩唇瓣。
沈时月的笑声骤然停住了,白皙的脸颊上蔓延上一层羞涩的酡红,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他。
明明是陆思阳搞的突然袭击,他自己却反而被吓得更严重,往后仰身,飘忽着眼睛就是不敢看沈时月。
陆思阳揪着衣角,强装镇定,明显比刚才更沙哑低沉的男音却出卖了他的紧张,“你之前说试着喜欢我,现在呢?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对上沈时月仍旧懵逼茫然的视线。
沐浴在男人小心期翼的目光里,沈时月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然灼烫到,慌乱地垂下头,心跳不由得加快,整个人像一只煮熟了的虾,裸露在外的雪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一层薄粉。
少年抿了抿唇瓣,妥协似的点点头,声音软糯,“就一点点……”
……
晚上十一点半,陆思阳准时把沈时月送到了家门口,和平常不一样的是,以前规规矩矩的少年这次却格外粘人,拉着人在车里啄吻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人离开。
陆家的车刚开走没两步,又突然停下,沈时月面露疑惑,见车门被推开,身高腿长的俊朗男人大步流星地朝他走过来,伸出胳膊把他揽进怀里,男人俯下身,把毛绒绒的脑袋埋进少年雪白的肩窝,迷恋似的蹭了蹭。
沈时月瞪圆了眼睛,手无措地下垂,现在的陆思阳就像一只缠人的大狗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的温热体温仿佛要把少年融化。
抱了好久,陆思阳才闷声道:“月月,我能这么叫你吗?”
他自说自话,也不等沈时月开口,继续道:“月月,我好高兴。”
也许是今晚的风太温柔,又或许是今天的陆思阳格外粘人,沈时月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仍由男人搂着他说了好久的情话,直到他感觉肩窝被咯得发酸,才伸手轻轻推开了陆思阳。
少年红着脸,不敢去看陆思阳,细弱蚊声道:“太晚了,你快回家。”
“好,明天见。”陆思阳语气里的笑意遮
', ' ')('掩不住,又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黑发,才终于上车离开。
沈时月抬手捂住脸,脸颊上滚烫的温度传到掌心,他现在门口缓了好久,直到紊乱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
“嘟嘟——”
身后传来车喇叭摁响的声音,一阵强光射过来。
难道是陆思阳还有什么事?
沈时月缓缓转身,刺眼的强光照得他眯起了眼,是一辆陌生的黑色越野车。
沈时月还没从那阵强光中反应过来,车门就突然推开,一个身着黑衣带着口罩的健壮男人从车上下来,敏捷地一把拽住沈时月,用粗粝的手掌捂住少年的嘴。
意识到不对的沈时月奋力挣扎,但下一秒,一根尖锐的针管扎进了他的脖颈,冰凉的液体被注入血管中,少年迅速瘫软下来,无力地靠在男人胸前,仍由他给自己带上眼罩,拖上了那辆越野车后车厢。
车子发动引擎,很快驶离了沈家别墅。
视觉暂时迷失,浓浓的不安感蔓上心头,突然,沈时月察觉到有一双手揽住他的肩头,将浑身无力的他半抱在怀里,余温尚未褪尽的双颊骤然触碰到到冰冷的布料,使得沈时月神思恍惚一瞬。
“你是谁?想做什么?”少年神智尚且清醒,只是使不出劲儿,语气也虚弱无力。
那人轻笑一声,声音被做了特殊处理,是又低又磁的电子男音,倾身将冰冷的唇瓣贴上少年的耳畔,男人伸出舌头将少年饱满的耳垂卷入温热的口腔中,动作狎昵。
分辨不出声线的电子男音缓缓响起,因为含着沈时月的耳垂变得含糊不清,“刚刚抱你的人是谁?你的男朋友?”
他一边说,一边吸吮白皙小巧的耳垂,沈时月被温热濡湿的触感弄得一阵颤栗,却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男人猥亵的动作愈发得寸进尺。
男人的手掌从衣服下摆往里伸,手掌温度低,被注射了药物的沈时月又浑身发热,被冻得一个激灵,皱眉轻呼,“唔……滚开……”
男人舔吮的动作不停,无暇顾及少年微不足道的反对,灵活的大手揉弄着少年温软滑腻的皮肉,那手一寸寸上移,等触碰到凸起的柔软弧度时,男人温热的鼻息愈发急促。
少年无力地摇头,轻声道:“不要……”
下一秒,那手却直直笼罩住沈时月柔软滑腻的奶子,以一种不轻不重,又极其情色旖旎的手法揉弄起来,粗粝的指腹轻轻摁压住乳头,顺时针绕着打转,直到那嫣红的浆果冒出头,变得硬挺起来,男人又恶趣味地捏住乳果,抵着乳孔轻轻摩擦。
乳尖传来酥麻蚀骨的痒意,沈时月无力喘息着,红唇微张,无意识溢出难耐的低吟,“嗯哈……”
这声淫哼落在男人耳中是一种变相的肯定,从胸腔里发出愉悦的低笑,揉捏雪白胸脯的力道加大,同时加快指腹抠磨奶孔的速度。
“不要……滚啊……呜……”被陌生男人猥亵的恐惧以及身体诚实淫荡反应的羞耻折磨着少年,几滴泪珠溢出眼角,濡湿了眼罩。
“骚宝贝,乖一点。”电子男音响起,话语间隐隐有警告意味,两根手指扯着乳头高高翘起,把少年的小巧酥胸拢成圆锥形,再用拇指抵着乳头摁进柔软的奶肉里。
沈时月整个人被玩得迷迷糊糊,他就像个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揉搓,双性人的奶包敏感至极,更别提男人揉奶的手法狎昵,沈时月在手指的玩弄中渐渐迷失了自我,淫浪地小声呻吟。
“哈、哈啊……别捏奶头……”
“呜呜……轻一点……别抠……”
“要被玩坏了呜呜……”
酥麻快感升到阈值,很快演变成浓浓的不满足,磨人的欲火燃至四肢百骸,被裤子包裹的肥嫩鲍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自觉地饥渴蠕缩,花穴甬道里的瘙痒难耐,刺激得女穴泄出一股清亮腥甜的淫水。
这具身体早就尝过被男人鸡巴捣肏的惊天快感,敏感的骚肉受不得一点刺激,这点浅尝遏止的揉搓只会让欲望愈燃愈烈,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被男人狠狠疼爱。
沈时月内心绝望,却又抑制不住对性交的渴望,羞耻地抿紧唇瓣,努力抑制住淫哼,隐晦地绞紧大腿,悄悄摩擦着两瓣肥肿的阴唇。
“奶子好小,没被人玩过?”察觉到怀中的小美人在刻意克制溢出的呻吟,男人轻笑,终于舍得放过被他舔弄得湿漉漉的饱满耳肉,转头亲啄几下美人水润红嫩的唇瓣。
“嗯……滚……”沈时月沙哑道,拼命抑制住骚浪的淫性。
闻言,男人也不恼,甚至停下了揉搓奶包的动作,将手从衣服里伸出来,“乖,告诉我,有没有被人玩过奶?”
就在沈时月松一口气,以为要被放过了的时候,那双手却突然停在了他的胯骨,以不容抗拒的力道伸进了他的内裤。
“不理我?”冰冷的电子男音宛若恶魔低语,男人因为玩弄美人的奶子变得温热的手猛地抚上神秘的逼缝,一根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轻易破开肥肿的阴唇,精确无比地戳了戳濡湿硬挺的阴蒂,“那我换一种问法,被男
', ' ')('人肏过逼吗?”
“啊啊啊啊……”
美人敏感的肉蒂被粗粝的指腹摩擦,渴望已久的愿望终于得到满足,红唇翕动,溢出尖锐的惊呼。
他根本听不清男人的问题,被肏得骚浪入骨的身体痉挛着,很快又从肥鲍骚穴里喷出一大股花汁,把内裤濡湿一大片,沾满了男人的手掌。
恍惚间他又听到男人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话,沈时月摇着头,带着哭腔哽咽道:“呜呜……没有……”
“撒谎。”男人揉着少年敏感的骚豆子打转,满意地看他绞紧双腿乱喷淫水的模样,“被摸奶头就发大水的骚逼浪货,怕被男人肏过不少次了吧?”
说完,他也不管少年的反应,伸出舌头舔舐一下少年泛红的鼻尖,说道:“温馨提示,待会儿记得叫小声一点。”
沉浸在情欲中的美人顾不得他说了什么,更何况男人灵活的手指不停上下搓弄温软湿滑的逼肉,时不时还轻戳一小节指节到蠕动着的狭小女穴里。
以至于沈时月甚至都没听到拨通电话的声音,软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前吐着粉舌喘气。
男人空闲出的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点开了免提。
“喂?”
莫名熟悉的威严男声从听筒传来,沈时月下意识抿紧唇瓣,小腿猛地抽搐一下,耳朵微动,刚刚还沉浸情欲的脸色隐约有些发白。
“别来无恙,沈总。”冰冷的电子男音从身旁响起,坐实了沈时月的猜想。
电话另一头的人正是沈时月的父亲,沈亦清。
察觉到少年僵直的身体,男人轻笑一声,在少年耳边温柔地低声道:“别怕。”
跟他安抚的话语不同的是,男人又加了一根修长的指节,碾揉进少年狭小紧致的肉洞,用指腹轻刮穴壁。
“唔……”
沈时月食髓知味的小逼受不得这种挑逗,忍不住溢出小声软糯的轻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紧抿住红唇。
此时沈亦清因为城郊项目竞标失败的事正在外地出差,听到被特殊处理过的电子音一时怔愣,沉声问:“你是?”
男人轻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总的亲儿子现在在我手里,如果不想明天这个时候看到沈少爷的尸体,您可以汇款两个亿到我的账户里,我给您一天的时间考虑,稍后我会把我的卡号发给您。”
闻言,沈亦清沉默半响,随即问道:“你要怎么证明时月在你那里?”
男人把手机拿得稍远些,俯身贴近少年的肩窝,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边,“宝贝,说句话。”
话音刚落,他就把手机听筒贴到少年的另一侧,埋头嘬吸少年雪白的脖颈。
“爸……嗯……”沈时月刚开口,猛地被男人突然用力捣插的手指弄得闷哼一声,吓得赶紧闭上嘴。
“别停,告诉沈总你在我这儿。”如愿以偿看到少年失态的模样,男人很是愉悦。
沈时月咬咬牙,强忍住被手指肏弄小穴的酥麻快感,努力让声音保持正常,“爸,我被绑架了……”
“嘟嘟嘟——”
电话挂断的忙音响起,男人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啄吻几下沈时月的唇角,“真乖,现在可以叫出来了。”
修长的两指并拢,在少年骚浪的逼肉里狠捣猛戳,按压着甬道里凸起的骚肉粒儿,温软湿腻的逼肉像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吞吐着男人的指节,泄出一股股腥甜的热流。
美人哆嗦着唇瓣,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从红唇溢出,“哈啊……嗯啊……”
美人的浪叫是上佳的兴奋剂,肩窝处愈发急促的呼吸昭告着在欲海中沉沦的人并不止沈时月一个。
男人轻抬起身,堵住了哆嗦浪叫个不停的湿润红唇,大舌轻而易举钻进美人的唇腔里,搅着美人滑腻的粉舌缠绵,接吻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异常清晰。
唇齿交接处传来黏腻的口水声,男人仿佛是沙漠里干涸渴水的旅人,饥渴地吸吮少年甜蜜的津液。
他把美人摁在车椅上,一手抠挖紧致湿滑的逼穴,一手揉搓柔软的奶子。
沈时月被男人用嘴堵着说不出话,小舌都被吸得酸麻,眼睛里溢出的泪珠早已浸湿了眼罩,染出一片深色的水迹。
他潜意识里被亵玩了好久,车才终于停下来,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住手上的动作,又抱着沈时月啄吻了好几下,才打开车门。
越野车停在一个偏僻的山顶,前方是一座小别墅。
绑架沈时月的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对着身前儒雅斯文的青年微微低头,递给他一串钥匙,恭敬开口,“温总,您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路灯的光将青年的影子照得修长,他穿着一身黑西装,身姿挺拔,气质儒雅斯文,精致的五官配上狭长的丹凤眼显得有几分妖异,但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框眼睛,愣是显得禁欲。
温卿略微粗重的呼吸尚未平复,下体鼓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如有生命一般跳动。
', ' ')('他接过手下准备的钥匙,不经意间瞥见手下裤裆肿胀,冷声警告道:“不该想的东西别想。”
那下属面露尴尬,甫一对上温卿阴鸷的眼神,就被吓得低下头,识趣地抿唇不语。
温卿不欲过多追究,打开车门把瘫软在车厢里的少年抱下车,大步流星地进了别墅。
微凉的夜风吹在少年脸上,唤醒了沈时月几分神智,意识到自己被人搂在怀里,无力的娇躯轻轻扭动,下一秒,揽着他肩头的大手却警告似的捏了捏。
随即耳畔响起冰凉的电子男音,“别乱动。”
察觉到沈时月动作,温卿垂下暼了眼怀中的美人,柔软的黑发被风吹得凌乱,戴着的黑色眼罩也濡湿一片,衬得少年肤色雪白,少年的双颊酡红,红唇被亲得又湿又肿,鼻尖也微微泛红,看着很是诱人。
攀附在柱身上的青筋被这一幕刺激得又狠跳好几下,温卿狭长的眼眸微暗,喉结不自觉滚动。
他把少年抱到了一间卧室里,却没有把人放到床上,而是放到一个宽大的椅子上。
被注射了药物的少年四肢发软,刚被肆意玩弄的身体瘫软成泥,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两条纤长的腿无力垂落。
温卿在沈时月身前站定,俯身欣赏少年仍然沉浸在被抠逼的快感里痉挛抽搐的反应,他摘下了喉结贴着的变声器,低醇沙哑的声线落下,带着浓浓的痴迷意味,“宝贝,你真的好漂亮。”
温卿声线独特,因而少年很快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温……温医生?”
“嗯,是我。”温卿发出愉悦轻笑,伸手摘除少年头上的眼罩。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突然看到亮光,沈时月不自觉眯着眼缓冲,过了十几秒才能完全适应,看清了身前一身黑色西装的禁欲青年。
他的视线正对着男人下腹肿起的弧度沈时月羞耻地抬起头,对上温卿戏谑的目光,小声问:“你为什么要……”
闻言,温卿嘴角上扬,“当然是为了治疗。”
“治疗?”没想到温卿会这么说,沈时月茫然,小声无力道。
温卿没有马上回答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到皮带上,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沈时月吓得赶紧扭过头,咬牙轻骂道:“禽兽!”
“嘶——”
裤链被拉下的声线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男人往下拉开了束缚住滚烫阴茎的内裤,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猛地跳出来,直直指着少年精致漂亮的脸蛋,青黑柱身上的青筋暴起,鸡蛋大小的龟头充血肿胀,马眼处吐露出几滴腥臭的腺液。
“嗯……”
低哑的闷哼响起,沈时月仿佛被烫到一般,不自觉屏住呼吸。
突然嘴角传来滚烫滑腻的触感,沈时月不敢置信地瞪圆了杏眼,视线里是男人浓密粗硬的黑色耻毛,还有丑陋狰狞的紫黑色雄伟巨屌。
温卿扶着粗壮的柱身,将龟头上溢出的腥臭腺液细细涂抹在少年湿软的唇瓣。
沈时月吓得抿紧唇,巨大的羞耻屈辱感让他整个人头脑发热,鼻头一酸,杏眸里蓄满的泪珠大滴大滴滚落。
“哭起来更漂亮了。”男人兴奋的声音落下,握着肉柱摩擦红唇的幅度加大,狭长的丹凤眼爽得眯起,轻笑一声,“但是不是有点哭得太早了。”
沈时月不应他,他不敢说话,就怕这个禽兽趁他开口的间隙把臭鸡巴塞到他嘴里。
低醇优雅的靡音此刻与恶魔低语毫无二致,温卿拖着肉棒,轻拍着少年白皙漂亮的脸蛋,自顾自道:“刚刚给你注射的药里含有苯二氮卓类,能让你的神经舒缓下来。”
“接下来,我要开始我的治疗了。”说完,他向后挪了几步,从桌子上拿出一块怀表,举到沈时月的眼前,轻轻摇晃起来。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又低沉,有种莫名的魔力,“乖,看着这块表。”
沈时月一开始还试图闪避,但卧室里回荡的低醇男音源源不断,血液里流淌着的药液也使得少年的意识愈发昏沉。
“想象一下,你现在整个人变得很轻、很轻……”
“你四肢酸软无力,好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小腹隐隐有股热流,空气好像变得更热了。”
“你是个骚浪的双性人,饥渴的阴道深处酥麻瘙痒,好像有数万只小蚂蚁爬过。”
……
恍惚间,那低醇沙哑的男音仿佛带上了空灵的混响,沈时月脑海开始放空,意识陷入男人为他构建的陌生场景里。
温卿似乎没有说谎,他的确是个骚浪敏感的双性人,女穴也的确瘙痒难耐,叫嚣着有什么东西捅进来给他止痒。
见瘫软在椅子上的美人眸色迷离,漂亮的小脸神色恍惚,温卿收起了怀表,嘴角勾出满意的弧度。
催眠成功了。
现在,温卿是沈时月催眠期间唯一的支配者。
他低头温柔地啄吻两下少年濡湿的红唇,眼里翻涌的危险的情绪,沉沉吸了一口气,他才不紧不慢地
', ' ')('起身,以极其轻缓地动作剥下沈时月身上的衣物。
像个优雅的猎豹,慢条斯理地享用美妙的食物。
美人被剥了个精光,露出诱人的曼妙身段,雪白的酮体刺激得温卿的硬挺的茎身又肿大一圈,看上去极其骇人。
男人挺着粗长的鸡巴,因为男人走动的幅度颠晃,他转身在柜子里翻找出一根黑布还有几截麻绳,他用黑布蒙住了美人的眼睛,然后用麻绳绕着美人小奶包的轮廓绑在椅背上,又提起美人两条修长的腿,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直起腰,低头欣赏这幅由他亲手布置的淫糜春景。
少年清澈明亮的琥珀色浅瞳被黑布遮住,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红肿的唇瓣,反而更显得色气撩人。
视线下移,只见沈时月雪白的小奶包被绳子勒住,以双腿大张的骚浪姿势挂在椅子上,白皙纤细的小腿无力垂挂在扶手两侧,丰润富有肉感的大腿内侧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一根半软的小鸡巴歪抵在倾斜的大腿一侧,那鸡巴下方没有正常男人都有的两颗阴囊,交接着肥大光滑的粉白色馒头穴,一条濡湿泛红的逼缝被大腿张开的动作扯得微微翕张,两瓣肥肿的大阴唇外翻,挺出一颗骚红圆润的小巧肉蒂,再往下是美人饥渴的肥鲍嫩穴,仿佛察觉到温卿滚烫的视线,羞耻地蠕动个不停,从甬道里泄出一股透明的蜜露。
对比起浑身赤裸,姿势放荡的少年,男人除了露出一根丑陋狰狞的粗大阳具,其余衣物都穿戴整齐。
他轻轻俯身,一手越过椅背抵住后面的墙壁,一手扶着肿烫的肉柱,用充血的龟头碾蹭着美人湿漉漉的小逼。
马眼抵着美人凸起的敏感肉蒂,不轻不重地上下摩擦。
“哈啊……”
愉悦的淫糜浪叫从美人微张的红唇溢出,像极了发情的母猫。
温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半趴在美人柔软的娇躯上,黑发蹭着美人雪白的肩窝,刺激得沈时月堪堪把头侧向另一边,露出脆弱脖颈。
温卿笑着轻咬一口沈时月的侧颈,低醇沙哑的男音染上浓重的欲念,“现在开始,记住我是你的所有者。”
他扶着肉棒碾蹭着硬挺的阴蒂,时不时沿着濡湿滑腻的逼缝下滑,把龟头浅浅戳进紧致温热的逼穴里,感受骚浪的逼肉绞紧嘬吸龟头的快感,再缓缓拔出鸡巴,带得湿红的逼肉也跟着翻出来。
“告诉我,骚逼有没有被人肏过?”优雅低醇的靡音轻柔地在耳畔响起。
意识模糊的沈时月下意识信任这个声音的主人,红唇嗫喏几下,乖巧道:“有。”
闻言,男人挺腰戳弄肥穴的动作微顿,眼底闪过一丝冰凉的流光,原本柔和的语气也变得冷硬起来,“原来是个早就被男人开苞过的双性浪货。”
温卿唇线绷得很紧,眯着狭长的丹凤眼,轻易给身下的美人下定论。
猜到沈时月不是处是一回事,得知他不是处的事实又是另一回事,温卿用舌尖不爽地顶着后槽牙,心里那点怜香惜玉的念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温卿猛地耸动腰肢,粗长的鸡巴直直肏进少年紧致狭小的肉洞里,尺寸骇人的鸡巴将洞口的褶皱撑得平滑,柱身凸起的青筋摩擦着逼肉里的凸起肉粒,直接插到底,足足十八厘米长的阳具被整个吞入。
“啊啊啊啊——”
沈时月浑身绷直,身体不自觉后仰,纤细的腰肢前挺,被鸡巴突然肏入的快感逼得大声尖叫。
男人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掐着他的腰窝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挺腰猛肏,男人捣肏逼穴的力道粗重,又是每一下都整根插入再半根退出,逼肉和肉棒摩擦的惊天快感折磨得沈时月吐出湿漉漉的舌头,被蒙在黑布下的杏眸瞪圆,不自觉翻着白眼。
实在承受不了男人凶狠的顶肏,美人带着哭腔求饶道:“肏轻一点、呜……不要……”
“乖,告诉我,被肏了几次,被谁开的苞?”温卿呼吸愈发急促粗重,嘬吮少年吐出的粉舌,黏腻的口水声回荡在卧室里。
沈时月被他吸得舌根发麻,含糊不清道:“呜呜呜……三次,被肏了三次,被……哈啊……被严风燃开的苞……”
温卿自然认不得严风燃是谁,他也不在乎这个,但听到沈时月哭着说被人肏了三次,还是气得额角上青筋崩紧。
滚烫的鸡巴被湿滑紧致的甬道包裹,马眼也被逼肉吮吸按摩的快感使得男人从胸腔里发出舒爽的低吼声,大掌沿着腰肢的弧度下移,揉捏着美人柔软细腻的臀肉。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又重又深地在美人的骚穴里横冲直撞,灵魂都快在一次次抽插间得到升华,原来这就是肏逼的感觉吗?
太爽了,被这口肥鲍浪穴咬着鸡巴嘬吸按摩的感觉太爽了。
温卿只觉得头皮发麻,勉力维持着低醇优雅的声线,吐出的字眼却肮脏不堪,“贱逼已经被男人肏了这么多次了,怪不得这么会伺候人。”
他低骂着,沉着眼去看身下人淫乱的反应,美人红唇哆嗦着呵
', ' ')('出热气,雪白的皮肉染上一层醉人的薄粉,在男人身下细密地痉挛抖动。
美人肌肤敏感,明明那绳子绑得不紧,却还是将两个小奶包勒出明显的红痕,随着男人耸腰抽插的动作颠晃出肉浪。
“哈啊……嗯呀……”
“鸡巴好用力,好深……快被插死了……”
极致的快感逼得沈时月不停溢出甜蜜呻吟,被催眠以后他的意识陷入混沌,只能追随最原始的肉欲,跟随着带给自己全部快感的男人沉沦欲望。
“嗯、嗯、嗯、嗯……”
男人隐忍的低哑闷哼从胸腔里穿出,鸡巴肏穴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将椅子都带动起来,发出有节奏的摩擦地板的刺耳声音。
啪啪啪——
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混杂着不绝于耳,鸡巴撑得少年平坦的小腹凸出男人阳具的形状,温卿看得眼热,用手轻抚过凸起的雪白小腹。
他指尖仿佛有一阵细小的电流,沿着皮肉传到神经末梢,刺激得沈时月整个人大幅度抖动,垂挂在椅子扶手上的两节藕节似的小腿也不由抽搐起来,脚趾难耐地蜷缩。
察觉到少年激烈的反应,温卿低笑着问:“小浪货,爽不爽?”
埋在鲍穴的鸡巴被伺候得舒爽,男人的自学能力极强,很快就找到让沈时月到达极乐的开关,龟头碾着甬道深处的凸起的圆肉粒碾压。
“啊啊啊——磨到了、好爽……”
逼穴内的G点被鸡巴碾蹭,蚀骨的酥麻痒意在男人大力的捣肏抽插中愈演愈烈,沈时月爽得尖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黑布。
插在逼里的鸡巴又粗又硬,滚烫的柱身如烧红的铁块,折磨得美人连连哀叫,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被更是一塌糊涂,鸡巴快速抽插使得流出的花汁到处飞溅,沾湿了男人的耻毛,还有一些溅到大腿根。
柱身下坠着的紫黑囊袋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拍打在少年柔软的臀瓣,激出一层雪白的肉浪,沈时月仿佛化身成一个小喷泉,逼穴里不停涌出汩汩的腥甜淫水,打湿了男人的阴囊,沿着股缝滴落到皮质的椅子上,积了一滩淫水。
男人狠厉挺腰,浓密粗硬的耻毛剐蹭着少年挺出阴唇外的骚圆肉蒂上,刺激得沈时月哭出声来。
又是一个猛顶,沈时月再也承受不住了,两瓣肥唇死命吮吸包裹着大肉棒,内里的逼肉哆嗦着抽搐个不停,一汪温热极强的水流冲刷着男人的龟头马眼,紧致狭小的肉口疯狂蠕缩。
“哈啊……喷了、被肏喷了……”
与此同时,少年整个身体抽搐晃动,早已被抚摸玩弄得硬挺的小鸡巴也跟着喷出几股白浊,射到了小腹,甚至有些射到了奶子上。
享受着双性人潮吹的小穴,温卿咬紧牙关,加快速度冲刺十几下,实在受不了这口紧致贪精的肥逼,马眼一松,粗吼着将腥臭的滚烫白浊射到了少年的甬道深处。
“骚货,都给你,嗯、都射给你!”射精的男人再也无法维持斯文儒雅的外表,皱着眉眼,下颌线爽得绷紧,前挺着腰杆,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着销魂蚀骨的骚穴里。
他积蓄的精液又多又浓稠,涨得沈时月小腹微凸,哭喘出声,“呜啊……好烫,精液好烫好多,小逼里涨死了……”
温卿足足射了有七八分钟,整个过程中美人雪白的酮体不停抽搐痉挛,甚至等男人射完精,将鸡巴从被肏得他熟红肉逼里拔出时,骚穴仍旧蠕缩抽搐,汩汩涌出一大股白精和淫水混合的体液。
温卿火热的目光死死盯着美人淫乱的穴口,鸡巴很快又被刺激得充血挺立,高高翘起。
他本来就是第一次肏逼,多年禁欲使得他一旦破戒就对这种销魂蚀骨的交脔快感食髓知味,恨不得永远把鸡巴埋在沈时月的肥逼里。
温卿俯身,在少年耳畔柔声落下一句,“宝贝,你是我的命中注定,是我的解药。”
说完,他不顾仍旧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少年,挺着粗壮骇人的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整根肏进熟红敏感的逼口里。
“哈啊……呜呜呜……又被肏进去了……”
体内再次被填满,沈时月软糯地嘤咛一声,随即自觉地抬手搂住趴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脖颈,有些委屈地抱怨,“奶头好痒……要揉一揉……”
被冷落的奶尖硬挺,可怜兮兮地冒着尖暴露在空气中。
闻言,温卿眸色暗沉,冰冷的衣料不轻不缓地摩擦着少年柔软凸起的小奶包,随着下身顶撞小逼的力道愈发大。
痴迷地看着沈时月陷入情欲中的骚浪模样,温卿心里满足,细细摩擦着美人柔软纤细的腰肢,低笑道:“说句好听的哄哄我,我就给你揉揉骚奶头。”
被催眠的沈时月潜意识里将自己认定为温卿的所有物,自然也不会拒绝他的一切要求,乖巧软糯地开口,“哥哥……”
少年的这声哥哥叫得甜腻,温卿猛地愣住,甚至忘了耸腰肏逼。
直到淫荡的小穴无声催促,饥渴地包裹着肉棒蠕动,温卿才回过神来,继续挺腰捣肏身下的小穴。
', ' ')('温卿猛喘一口气,终于伸手抚摸少年被冷落已久的奶头,低笑道,“小骚货……”
“唔啊……”
得偿所愿的少年爽得轻哼出声,邀请似的挺起小奶包,方便男人亵玩。
温卿好笑得看他扭腰摆臀,使出浑身解数伺候自己,轻轻俯下身堵住他浪叫个不停地红唇,勾着湿红的小舌搅弄,吸得滋滋作响。
呲溜呲溜的黏腻口水声混合着啪啪啪的肏逼声,房间里的热浪扑面而来,两人浑身都渗出一层热汗,温卿喉咙干涩,用力扯开胸前的领带。
“叮叮——”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被打搅好事的温卿面色微沉,不舍地抽插几下,才舍得拔出鸡巴。
“啵……”
两人性器相连处发出一声黏腻的声音,仿佛是美人饥渴的逼口同样不舍男人鸡巴的抽离。
温卿挺着高高翘起的肉棒,缓缓走到桌前,从桌面上捞起手机,看到屏幕上视频来电显示“沈择霜”三个字,愉悦地低笑一声,随即摁下接听键。
甫一接通,屏幕上就浮现沈择霜那张带着怒气的俊脸,看上去有些吓人。
但温卿却没有一点心虚,明知故问道:“找我有什么事么?”
屏幕上的少年眼神肉眼可见得变得危险,他沉声发问,“他在哪里?”
温卿抬手抚了抚眼镜,维持着冷静的语气,反问他,“谁?”
沈择霜所剩不多的耐心也被彻底磨灭,对着电话那头模样斯文的男人低吼,“温卿!我警告过你,别动沈时月!你把人弄到哪去了?”
“哦。”瞧着沈择霜发怒,温卿也状似收敛了一点,露出畏惧的表情,但没维持几秒,又憋不住地笑出声来,“人……的确在我这儿,但现在不能还回去。”
不等沈择霜开口,他又道:“我在给他治疗。”
“温卿,我以明承股东的身份警告你,一个小时内我要是见不到沈时月人,我就从明承撤股,说到做到!”
说完这句话,沈择霜就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
温卿愣了几秒,随即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慢条斯理地走回沈时月身前,握着肿胀滚烫的柱身狠狠肏进美人温软的逼肉里,享受着汁水浇着龟头的快感。
“唔……嗯哈……”
男人先是轻柔地抽插两下,等沈时月适应过来,又恢复最开始大开大合的肏逼速度和力道,折磨得沈时月不停哭喊求饶。
“宝贝,还有半个小时,珍惜我们最后相处的时间,但我保证,很快就会再次满足你。”男人低醇沙哑的性感糜音落在美人的耳畔。
沈时月的肥穴从原本粉嫩的颜色逐渐被男人肏得熟红,逼口溢出的花汁被快速抽插的鸡巴捣成白沫,糊在腿心,看上去一塌糊涂。
男人闷哼着专心致志日着这口销魂蚀骨的淫穴浪洞,直到再次在逼肉深处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才拔出半软的鸡巴,埋头温柔地啄吻着少年脸颊溢出的汗珠。
他解开束缚着少年的麻绳,以及蒙眼的黑布,然后一手揽住少年光滑圆润的肩头,一手抄起他的膝窝,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去看少年漂亮的脸。
只见少年泪眼迷离,茫然地望着温卿。
恍惚间,沈时月听见脑海里响起一道低醇沙哑的男声。
“辛苦了,我的宝贝。”
“现在,忘记这座别墅里发生的一切,你只是做了一个梦。”
“睡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