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做让你舒服的事。”
……呃?虞笙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晏未岚还能忍住,忙道:“我其实也不是很怕疼。”
晏未岚无奈地把人揽入怀中,“这里没有东西。”
“什么东西?”
“哥儿天赋异禀,后处可用来承欢,寻常男子虽然也能,总归麻烦些,稍不注意就会受伤。”晏未岚亲了亲虞笙的眼角,“等下次,我再要你。”
虞笙:“……”他想告诉晏未岚自己的身体完全准备好了,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亵裤可耻地不再干爽。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出,晏未岚又吻住了他的锁骨,让他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夜色更深,月色犹如玉珠碎在台阶上。
秦王府的一处凉亭内,一方石桌,两方石椅,简单素净,一如它们的主人。李湛与虞策相对而坐,一人沉默,一人饮酒,相顾无言。
虞策觉得用酒杯喝酒不过瘾,干脆拿起酒壶,嘴对着壶嘴,豪饮起来,来不及咽下的酒从嘴角溢出,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打湿他身上的官服。
一壶尽,虞策用衣袖抹了把嘴,看着对面之人,似笑非笑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李湛目光深邃沉静,犹如深潭一般一眼望不到底,“你喝太多了。”
虞策摇了摇手指,“不多不多,我清醒着呢。”
“哦?”李湛挑了挑眉,“那我问你答,可好?”
“你问。”
“你为何,不受我的花灯?”
虞策自嘲一笑,“我哪有那个资格。”
李湛皱起眉,“我说有,你便有。”
虞策摇了摇头,正要拿起另一壶酒,手却被一双宽大温热的手握住,“别再喝了。”
虞策愣了愣,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王爷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