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1 / 2)

而没等他说话,池饮就走到近前,一脚把莫景山狠狠踹翻在地,然后把容华拉起来。

咳咳咳,将军!容华捂着喉咙又惊又喜,咳,您您怎么来了。

容华你怎么样了,莫景山我告诉你你死定了!于鹏越狠狠一指莫景山,立刻过来扶住容华。

池饮才刚帮容华把衣服拉好,容华就被于鹏越拉过去轻拍后背顺气,他压着火气道:于鹏越找我来的,放心,今天我给你出气。

他转过身,看着地上的笨拙地爬起来的人,冷笑一声:莫公子,身为莫家人,你倒是很会给你们家族蒙羞啊。

莫景山捂着肚子爬起来,他今天没喝酒,脸上没有醉态,十分清醒,却带着一种池饮看不懂的神色。

咳咳,池将军,我倒是不知道我做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我可是花了钱的,又没想杀了他,那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您有什么立场过来阻止我,还打人?莫景山盯着他说。

呵,立场?池饮余光瞥了眼捂着肩膀被于鹏越半揽着的人,不可一世地冷声说,我的人,谁敢欺负我便要谁好看。我管你是谁,是不是交了钱,本将军看你不顺眼,打你又如何?

他这话说得无法无天又理直气壮,傲慢得不行,居高临下的姿态中带着稳稳的威亚,死死地压着莫景山。

反正有原身的人设在,对付莫景山这种人,他怎么过分都不为过。

闻讯而来的老鸨和房间里没来得及撤出去的其他人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不得不说,这样的池饮,所有人都不得不臣服。何况刚刚从宫里传出来消息,说皇帝轻飘飘地免去了池饮害得皇家药园被毁的罪责。

身份赋予他无人能撼动的底气,池饮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步上前,再次把莫景山踹翻在地。

莫景山空有一身肥肉,轻而易举地就被踹翻了。

他脸色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死死咬着牙关瞪着池饮。

池饮说:今天我就亲自来教训教训你,不切实给你留下点东西,你还真不知道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话音刚落,他就一脚踩上了莫景山的咽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莫景山双手捏住池饮的脚踝,笨重的身体居然怎么都翻不过来,双脚在乱蹬。

他抓着池饮的脚,整个人都在抖,看着池饮的目光却莫名亮得惊人,有窒息的痛苦难受,却也有种说不出的亢奋激动,几种矛盾的感情纠结在一起,让池饮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很快被盖住了,因为身后传来一声惊叫:这个变态,这种时候居然还

池饮回头,然后顺着于鹏越他们的目光往下一看,脸色登时黑成了锅底。

莫景山腿还在挣扎着,然而□□居然也高高隆起。

他在被池饮用脚踩着喉咙的窒息中,在兴奋?

池饮像碰到了火炭一样倏地收回脚。

莫景山的腿立刻蹬着地面往后滑,一边剧烈地咳嗽,□□处依然十分引人注目。

池饮胸膛急速起伏,气到一定程度之后反而冷静下来,唇边勾起一个残忍又妖孽的笑容,说:既然这样,我废了你,如何?看你以后还想怎么用它。

说完,他快步上前,一脚踩上去。

莫景山惊慌之下一把捂住要害,死命护着。

命根子被人踩着,手背被磨得生疼,他居然更加兴奋了,只不过他拼命忍着,整个人变成了个烤熟的猪头。

这时候,有人抱住了池饮的腰,把他往后拖。

池饮怒道:放开,我废了他!

谁知那人力气大得惊人,将池饮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箍在怀里。

那人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说:要真废了他,莫家可能要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想想我们的计划。

池饮顿时冷静下来。

这个声音,是陆微酩来了。

莫景山在地上扭来扭去,疼得脸都变了形。

但他暂时逃过一劫。莫家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觑,教训一下可以,要是让莫家独子无后,断了血脉,莫家确实会疯。

池饮掐着额头,平复着呼吸,老鸨等人叽叽喳喳地在他耳边说话,像打不断的苍蝇。

你怎么来了。

陆微酩抚着他的背,笑着说:不是你让人找我来的吗?

哦对,差点都忘了。

池饮控制好自己之后睁开眼睛,摆摆手:行了都闭嘴。

老鸨立刻闭上嘴巴,一脸可怜地看着他,生怕池大魔王还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于鹏越气还没消,气呼呼地说:要我看,废了正好,这种人不配有后。

容华打了一下他的手:你别说了,莫家的气你来接啊,还不是将军来接,少说两句。

于鹏越忙说:好好好,我都听你的。

池饮用手肘顶了一下身后的人,陆微酩便停下了手。

但是想要我这么放了你,我又还没有消气啊。池饮看着狼狈不堪的莫景山,幽幽地说。

莫景山牙关咯吱作响,恐惧地看着他。

陆微酩在一旁笑着说:把他衣服给扒了,绑着在怀春阁里溜一圈吧,本来想让你到大街上裸奔一圈,但外边有姑娘有小孩儿,就算了,怀春阁里人不少,倒也够你丢脸的了。

老鸨一惊:这

其他人:没想到翡瑄公子还挺狠,相信不久之后,莫景山被迫在怀春阁里裸着被人围观的事情就会传遍京城,这脸该丢的还是得丢。

池饮眼前一亮,赞同道:嗯,可以,就这么办。

果然,陆微酩这人骚主意够多。

他没打算围观莫景山丢脸,老鸨给他们开了间空房,几个人进去休息。

容华郑重地向他道谢,池饮道:没事,你谢谢他吧。

他朝于鹏越示意了一下。

容华便又向于鹏越道谢。

于鹏越连连摆手:别别别,没什么,我们这不是,不是朋友嘛,应该的应该的,而且还是我力量不够,不然我自己就能收拾了那个死变态。

容华轻轻摇头:不,多谢你,不仅是今日,还有前些日子的事情,我还累你被你父亲责骂了。

对上容华的目光,于鹏越蓦地脸红了,挠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没什么,你这,你没事就好,我那都是小事

池饮在旁边看着这个榆木疙瘩变成红木疙瘩,克制地翻了个白眼。

他打算推他们一把:老于啊,你脸红什么呢,容华可不是小姑娘,唔难道你男生也可以?

于鹏越和容华均是一愣,容华若有所思,于鹏越在容华的视线下整个人红成了一只大虾。

将军你说什么呢,我一直喜欢的都是姑娘啊,容华是我这么多年的兄弟,怎么能可能是姑娘!

他只觉得容华那目光里有洪水猛兽似的,想躲开,偏偏脚跟长在地上一样,一步也挪不动。

于是只好转移话题,对池饮说:将,将军才是,你可得谢谢我,昨日晚上跟你府里那个小美人儿怎么样,我的香好用吧,真是的,你一个喜欢男人的人,居然放着府里这么个美人不享用,当花瓶摆着看啊。

池饮:

陆微酩眉梢一挑,那目光看得池饮只觉得自己像个被抓奸在床的渣男:昨夜?将军房里有美人啊,看来艳福不浅啊,用了什么香呢?

于鹏越这个傻逼说:害,就是点助兴的香,没用□□,或者说将军你需要□□不?

春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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