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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和你皇姐有磨镜之好?
疯了
你弓着腰,竭尽全力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喃喃道:
疯了,你真的疯了。
说你与你的皇姐有磨镜之好,还想要你赐给他一个孩子孟时安真的是疯了。
赵令仪是这本女尊文的主角,她只喜欢男人,后宫中的美人数不胜数,风姿各异。她本人也是文韬武略,无所不精,便是只策马慢行都有美人投怀送抱。
而书中的孟时安更是对赵令仪痴心不改,也因此无比痛恨自己的原先恶毒又自大的反派妻主赵羡青,甚至还在最后扳倒赵羡青中出了不少的力。
可现在,就是这样憎恶你的孟时安,却对你说原文中后宫成群的赵令仪同你有磨镜之好,对赵令仪痴心不改的他想要你赐给他孩子一定、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这样的。
过多的信息把你的大脑冲击的一片空白,使得你在孟时安的桎梏中疯狂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之前因为对他的话过于震惊而佝偻起的身体,在你现在想要挣扎的时候变成了极大的负担。你拼了命的想要把他甩开,却只是让他压得更死。
孟时安你这个疯子,我与皇姐都是女子,却被你如此污蔑
你被孟时安压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如此被彻底压制的感觉又让你想起之前被羞辱强迫的愤怒。在憋红了脸后,你闭着眼冲他大吼:
你这个得了癔症的疯子,我要这件事告诉皇姐,我要、我要休了你!
在你说完这句话之后,房间里一下便沉默了下来。
你在这片寂静中大口大口的喘息,胸腔内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人疯狂敲起来的鼓,激烈迅猛的像是下一瞬便要被击穿鼓面。
而孟时安则在怀里人细弱的脊背上慢慢睁开了眼,眸底冷寒。
妻主,你刚刚对时安说了什么?
时安没有听清,妻主可以再说一遍吗?
孟时安的语调依旧是慢吞吞的,懒懒的像是在阳光下打盹的小动物。但偏偏你在听了他的声音后,开始还剧烈鼓动的心脏,却连同体内流淌的血液都一寸寸的凉了下去。
本、本来就是你污蔑我与皇姐的
感受着背后被人紧贴着的那处的温热,你的脑子里想起的却是院子里被孟时安一片片扯下来的指甲,还有被他踩在脚下血肉模糊的五指。
好半晌,你才心神恍惚道:
我就是、我就是要休了唔
嘘
你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人用修长的食指抵在了唇前。
孟时安像蛇似的将你缠绕着,直至从你的右肩处探出头来,亲昵的与你肌肤相贴。
妻主别说出那句话,好吗?
男人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蹭了蹭你的,亲密又黏人的像只惹人怜爱的小动物,就连那慢吞吞的调子都透出股无害来:
要是再从妻主嘴里听到那个字一次,时安可就真的要生气了。
而若是时安生气了
孟时安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慢慢的睁开眼,轻声道:
那时安,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呢。
孟时安将惶惶不安的人抱到了床上。
他坐在床侧,痴痴的看着床上害怕到蜷缩成一团的人。
床上的这个人,是他肖想了好多年的。从年幼时递给他冰糖葫芦的初识起,到回去后的念念不忘。
孟时安是家中次子,受到的管束并不如被誉为朝都男子典范的嫡兄多,性子也较之散漫骄纵。可自打见过了你之后,他便像是变了一个人般。
他开始跟着兄长读诗书,学三从四德,练习男子该学的手工,央着父亲身边的老人教他作为当家主夫料理后院管束下人的手段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为了日后嫁给你做谋划。
只要他孟时安想,那他便会成为整个朝都中最为优秀的男子之二,让你心甘情愿的将他娶回家。
可是当后面知道自己古板的兄长同样对你有意后,他的心里却是慌张了一瞬的。
朝都孟家男子多赞誉,嫡子知微独占六分,向来并非虚言。
但是幸好,幸好最后嫁给你的人是他。
孟时安伸手抚上了你的脸,以往总是懒懒半垂着的猫眼彻底睁开了,一错不错的落在你的身上。
你因为他的动作害怕的浑身一颤,嘴里下意识的说着不要、不要。
孟时安知道你害怕他,或许是因为他几次惩处下人都没有选好时机,偏偏就叫你给看见了。
他有些苦恼叫你看见了,见到了他不太温柔的一面。可他转念一想,这本来就该是每个男子婚后整治后院应当有的手段,只不过他的手段更为利落有效罢了。
这根本就算不得是什么错处的。
从嫁给你的第一天起,他便叫自己不要善妒,下定决心会为你打理好后院,让你无后顾之忧,更会竭力
', ' ')('为你开枝散叶。
他会是一个贤夫良父的。
他与你便是最为相配的。
可你偏偏就要喜欢女人,还要同自己的姐姐私通。
男人有什么不好吗?像我这样被精心教养出来的名门之子不好吗?
孟时安踢掉了脚上之前随意穿着的鞋子,撑在你的腰侧上了床,俯身在你的上面。
二皇女殿下能让妻主舒服吗?只是用手的话,妻主真的可以得到满足吗?女子与男子之间的极乐,妻主就真的不想试试
够了!
孟时安的语调总是拖的慢吞吞的,好似一字一句都非要你听清了才愿意接上下一句一般。
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实在是越来越离谱与下流,让你忍无可忍。
当你后知后觉的从自己的掌心感到疼痛时,你才惊慌失措的抬头去看孟时安被打偏的脸。
我、我不是有意的,你都怪你说的太过分了。
被你打偏过去的人脸上迅速的浮现出一道道红痕,你因为他沉沉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而害怕到就要撑起身子往后退去,惊慌失措间还折到了自己的指甲。
那从指甲处传来的钻心疼痛又是让你脸色一白。
我、我原本就同皇姐没有任何超出姐妹情谊之间的任何事的,是你
妻主的意思是时安在胡乱言语吗?
孟时安伸手抚上自己的脸,轻轻的嗤笑出声。
有时候,连他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的对这一切都不知情。
妻主,羡青。
他叫了你的名字,低下头来亲吻你的唇:
你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呢?不说其他,便是你我新婚之夜的那一晚,若是二皇女殿下没对你做什么,那她为何会给你梳上婚后女子的发式,她难道不知道那原本是我这个由妻主明媒正娶的夫郎才能为你梳的吗?
你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夜赵令仪自然而然走到你身后的姿态,还有那句行了春宵帐暖之事,身子突然细微的抖动起来。
或者,二皇女殿下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顶了我的位置,自己做了妻主的夫郎?
不、不是的!你骗人,皇姐从未对我做过任何逾距之事!
男人话落之后,你突然大声的反驳,气愤的脸上都蒙上一层红晕。但这落在旁人眼里,却又是一副无比惹人怜爱的姿态。
孟时安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妻主不同于其他的女人。
在他的眼里,女人们总是自大的,且脾气恶劣的,总是仗着自己一家之主的身份对着自己的夫郎随意打骂,甚至是交易贱卖。
而躺在他身下的这个人,非但没有那些女子身上恶劣特质,还反倒让人想要狠狠的凌虐欺负,让你的眼睫上都挂满亮晶晶的泪珠。
孟时安没忍住又低头伸舌舔了舔你的唇,哑着声音像只餍足的猫:
妻主,你知道吗?这一年以来,二皇女殿下也未曾碰过我的兄长。
你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我原来还曾不解,对兄长一直无意的二皇女殿下为何突然了松口,转而说出了愿意迎娶兄长的话,原才是为了掩饰你们姐妹间的丑闻。
孟时安低头,扯开你身上属于赵令仪的衣服,露出里面满是暧昧斑驳痕迹的身体。沉默许久,又才低低笑着,抬起那双猫似的眼,对你道:
妻主知道自己每次都毫无所觉的带着满身的情欲味道,从二皇女殿下那里回来时,是多么的吸引人吗?
好似脑中已经有了画面,孟时安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妻主见过每次从你身边经过的小厮小侍的眼神吗?
他们
孟时安凑近自己身下人的耳,压低了声音道:
可是都恨不得肏坏妻主的那个人,就是他们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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