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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哥,就是男主赵凝殊,因为他从小生得唇红齿白,得了这么个名儿。
赵凝殊虽然家境不好,读书却勤勉,很得诸位长辈的喜欢,经常住在冯府上,督促表弟一起学习。李瑞珠见自家儿子学业进步,欢喜的什么似的,什么文房四宝都按顶尖的来备,先生也是特意请的当朝大儒。
如此这般,一年下来,半月里有十天赵凝殊都住在舅家。
“外甥见过舅父舅母。”一个穿着朴素却风度翩翩的郎君微笑着进来了。
赵凝殊生得高挑,不愧是男主,只做普普通通的儒生打扮就尽显风姿,儒雅面相极为博人好感。
他身后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进门就扑进李瑞珠的怀里撒娇:“娘亲,今日先生布置的功课,我都已经完成了,胳膊都写酸了!”
“好好好,赶紧坐下来解解乏,娘特意让人做了桂花鳜鱼,你不是整天嚷嚷着想吃,看看喜欢吗?”李瑞珠眼角的纹路都笑出来了,完全没有方才阴阳怪气的味道,“俊哥也坐,这是你妹妹,正好趁着这顿饭认识一下。”
赵凝殊立刻恭恭敬敬行礼,整个人如行云流水,冯婉嫣悄悄看了一眼赵凝殊,顿时脸红脖子粗,少女心事一览无余,笨拙地起身回礼,小声道:“见过表哥。”
“这是打哪儿来的小丫头,平白无故说是我妹就是我妹?”冯熙瑶睥睨着,语气里一股子看不起人的劲。
冯荣隽重重搁下筷子,什么也未说,就惊得众人一片安静。
李瑞珠连忙打圆场:“瑶哥还不赶紧坐下,这么大人了,还猴在娘身上。”
冯海熙收了声,瞪了一眼冯婉嫣,把爹的不悦都怪在她头上,嘟嘟囔囔坐下。
冯婉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强撑着问完哥哥好。赵凝殊体贴地请她坐下,闫笑晏晏为她解决尴尬。
冯荣隽见一双小儿女几乎贴在一起,脸色难看。
冯荣隽没有告诉过别人,他的脑子里有上辈子的记忆。
上辈子,他真的以为冯婉嫣是自己的女儿,十三年的不闻不问后,小兔子似的姑娘竟然敢主动闯上府来,问他讨说法,他一时兴起,把她留了下来,想享受一段父女天伦之乐。
没想到,这个女儿误入书斋,对赵凝殊一见钟情,不顾闺中名节,给赵凝殊下了春药,未婚就怀了身孕,冯荣隽劳心劳力给她压了下来,迫使赵凝殊和她成亲。
谁知她的疯病还没有到此结束,赵凝殊带着妾室陆盈鱼回来后,冯婉嫣彻底歇斯底里,如同一个毫无理智的恶妇,她给赵凝殊的长子糕点中掺了毒后。冯荣隽忍无可忍,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被休书休回家,为了不让她入狱,他拉下脸,恳求赵凝殊同意自己把她领回家。
冯荣隽自认仁至义尽,没想到冯婉嫣离开赵凝殊后,直接上吊自杀了。
冯婉嫣死后,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闹上门来,说要冯府赔他女儿,冯荣隽这才知道,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当年趁李瑞春被赶出门奸淫了她的庄稼汉的孽种。
李瑞春从小就给冯婉嫣灌输仇恨的思想,告诉她,她的亲爹是冯荣隽。
冯荣叹了口气,看到冯婉嫣关切的目光,不由得心软了。
这一辈子,他原本想离冯婉嫣远远的,他们的父女之情上辈子都耗尽了,可是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忍不住想,自己要是不管,她可怎么办?她小小年纪相貌绝佳,又没有人护着,会落到什么下场?
与其这般惴惴不安,不如索性放到眼皮子底下,得一个心安。
这个不争气的臭丫头,又一次看上赵凝殊了。
这辈子,他绝对不会再让丫头重蹈覆辙了。
用完了饭,李瑞珠给冯婉嫣派了一帮丫鬟婆子,安排衣食住行,冯荣隽坐在旁边淡淡说:“舒月楼好是好,却离俊哥读书的地方近了些,他们如今已经到了男女大防的年纪,还是住远些好。”
李瑞珠转了转眼珠子:“俊哥这般人才,莫非还配不上你的女儿?你舍得他肥水去流外人田?”
“什么都不清楚呢,你就撮合起来了?”冯荣隽笑笑,“实话告诉你,俊哥不是池中物,以后尚公主也说不定,哪里是我们家一个流落在外的小丫头片子能配的?”
“你呀,少操这份心。”冯荣隽见她一脸不舍得,正色告诫。
岂不知李瑞珠听了更是舍不得这个大外甥,在丫鬟里挑了一个相貌出众的去伺候他。
当晚,赵凝殊读完书吹灯拔蜡,突然在床上摸到一个凹凸有致的身体,几乎吓出毛病,强忍着不悦将那婢女送出门了。
李瑞珠这才安分下来,再一想想自家那个整天找漂亮丫鬟的傻儿子,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几道。
1314发现小说剧情产生了波动,顿时惊慌失措,李瑞珠竟然给赵凝殊安排了通房?
最可怕的是,她不知道剧情为什么会发生改变,不过剧情变动越大,她熟知剧情的优势就越小。
冯婉嫣急不可耐,提早支开冯熙瑶,假装到书斋借书,往茶水里
', ' ')('添了催情的药粉,然后躲在窗下的花叶丛中。
过了一段时间,才听见若隐若现的喘息声。
她偷偷一笑,从戳破的窗纸往进望。
赵凝殊额头生出细汗,牙齿咬着唇肉,一只手冠冕堂皇拿着书,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百般动作,始终不得疏解。
书从手中滑到地上,两只手都伸进去,握住湿黏的龟头,上下撸动。赵凝殊双眼闭着,脸上微微泛着潮红,丝毫看不出底下在发生什么。
1314发现自己真的动心了,不是因为剧情,而是因为赵凝殊的肉体,想必难以捉摸的人类感情,肉体的愉悦更吸引她。
她激动地身体震颤。
装回那个腼腆爱笑的冯婉嫣,她推开门对赵凝殊笑:“表哥,我忘拿了一本书,你记得放在哪吗?”
赵凝殊大惊,回过神含含糊糊唔了一声,生怕表妹再继续上前。
冯婉嫣却不如他愿,渐渐走到他的桌前,含羞带笑说:“表哥,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她的身上有沁人的香气,是女人的味道,随着她走近而侵袭他的头脑。
“表妹请说。”赵凝殊屏息,一动也不敢动。
一只柔软的手搭在他的肩膀,忽然顾左右而言他:“表哥,你今日瞧着疲乏得很,我帮你按按。”
一双手轻轻落在他肩头,力道若有似无的,赵凝殊浑身紧绷,道:“表妹自重,这不是你该干的事。”
“可是伺候表哥,我心里欢喜。”冯婉嫣泫然欲泣。
唇齿在他耳畔哀求,软绵绵的胸脯挤在他身上,赵凝殊神志半昏,不由自主拥抱住冯婉嫣的身躯,发狠似的覆盖上去。
他的脑中完完全全只有一逞兽欲。
他把她按在书架上,撩起裙摆,握住细白的腿,肿大的阳根在她下身戳刺。曾经看过的春宫一幕幕在脑中闪现,他喃喃道:“你抱住我,抱住我……”
冯婉嫣眼泪汪汪,如同主动跳进陷阱的傻兔子,心疼得抱住他:“表哥,你怎么了?”
赵凝殊中了春药,全身发烫,挨着她就想挨着一块温凉的玉,舒服得呻吟,他第一眼就不喜欢唯唯诺诺的表妹,于是嘘了一声,叫她别出声,然后抱起她滚到小塌上。
毫无爱抚的手段,也没有亲吻,直直捅进了狭小的入口。1314痛得震颤,一个机器人的力道完全可以挣扎开,但她不能动,她存在的目的就是按照剧情走。
流血了,她想说自己难受,但是赵凝殊捂着她的嘴,只能软弱无依随着他的动作哽咽。
“哭什么,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赵凝殊第一次很快就出来了,在她白馥馥的下体留下红白相间的惨状,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讥讽道。
冯婉嫣满脸通红,眼神绝望而不可置信,起身要走。
赵凝殊冷眼看着她哆哆嗦嗦爬起来,收拾好衣裙,一边疼得腿抖一边执拗往外走。看来今日的事不是她做的?赵凝殊笑了一声,抱住她拖回塌上。
“不是喜欢我吗?方才咬得那么紧,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赵凝殊流氓道,两根手指刺进她的甬道。
“不,你根本不是表哥!”冯婉嫣明明在他手底下得趣了,身体都在愉悦震颤,嘴上却仍旧对抗着,“表哥不会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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