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柒温柔的笑了笑。
“老子跟你拼了!”梁州的百姓看着底下的同伴的尸体,眼眶泛着红捡起长剑向着金兵冲过去!
“就当是为了整个族群,生出勇气。”容柒墨黑的眼眸弯了弯。
默默躲在小巷里的男子看见金兵对着一个双儿欲行不轨,他紧紧地躲在小巷里,他听见了金兵兴奋的声音,看见了一双绝望的眼睛。
他的目光落在死去庆国士兵手上的长剑上。
男子脑海里浮现出这位庆国士兵拖着伤腿倒在血泊上,被金兵的火铳打穿了身躯,血窟窿里的鲜血似乎流也流不完。
“嘭——”
金兵光着的身子倒在双儿的身上,男子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
双儿的眼眸动了动。
秦子业握住容柒冰凉的手,眉眼沉默。
夜里,月明星稀。
秦子业的御书房还亮着灯,白声走进御书房在秦子业耳边耳语。
“传他进来。”秦子业沉声道,对着秦子泽的到来有几分疑惑。
“臣拜见陛下。”秦子泽拱拱手恭敬道。
“泽堂哥找朕有什么事?”秦子业问道。
“陛下臣自知这次上战场凶险万分,臣对着府上的人员做了安排,只是臣府上有一位鬼面先生,智谋无双臣想把他引荐给陛下。”秦子泽说道。
秦子业看着秦子泽:“泽堂哥的话朕会放在心上的。”
“陛下,这位先生脾气冰冷高傲,到时候还请陛下亲自去冬院请他。”秦子泽硬着头皮说。
秦子业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朕记下了。”
“臣还有一个不请自请,如果远王世子来向陛下请罪,还望陛下看在同是血脉的份上,对着远王世子宽恕几分。”秦子泽犹豫地说道,弓了弓身子。
“泽堂哥这个样子像是在托孤一样,朕心中自有分寸。”秦子业笑了笑。
“朕还等着来年和你一起喝酒。”
秦子泽的眼眸蓦然就怔了。
金铭坐在军帐中翻开军务,在他的床上躺着一个貌美的双儿,眉眼清冷,有几分冷艳的味道。
祁默走进军帐中,低着头没有说话。
金铭知道自己这位大将为人很有原则底线,这也正是金铭所欣赏的,只是现在有些让金铭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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