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衣取下信条,拍拍信鸽的屁股。打开纸条,纸条上写着:金国太子越过庆国边境后不知踪迹。
手上的纸条被内力捏碎,毡帽下传来白无衣低声:“有意思。”
夜里,秦子业跟着战原闹到很晚才回侯府,他看见春意院里的灯还亮着,眼眸柔了柔,推门而入。
在里间容柒正在给秦子业装衣服,把衣服折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包袱里。
似乎感觉到脚步声,容柒头也没回,继续折他的衣服:“回来了。”
秦子业放轻了脚步,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支着脑袋,看着烛火下的容柒。
“对了,我在府上特意找到的金丝软甲,你明天穿上它,睡觉也不能脱下。”容柒特意在自己的私库里找的。
秦子业看着那软甲就知道十分的贵重,府上的宝物他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侯府是决计不会有这样的宝物,有的话现在应该在安阳侯身上。
容柒还在收拾完了正待打上一个包袱,秦子业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两个人什么话也没有说。
容柒抿着嘴,低垂着眼眸。
“亲一个……”秦子业低沉沙哑道。
容柒乖乖地转过身来,一抬眸就是秦子业放大的俊脸,一个带着青涩,野性又有点小心翼翼吻上了容柒。
秦子业没有多大的技巧,可是仅仅是秦子业本身就让容柒很情动。
他被秦子业青涩的吻,弄得双腿发软,面上带着红。
“秦子业……早点回来。”容柒露出一双雾气氲氤的眸子,轻声道。
“……嗯。”秦子业搂着容柒瓮声瓮气,耳尖发着红。
半夜里,容柒睡得正熟,秦子业看看天色,轻手轻脚的爬下床,给自己穿了一身便服,他蹲在床边看着容柒安静的侧脸。
一个轻柔的吻印在容柒的额头,秦子业把自己象征着身份的玉佩放在容柒的枕边。
那是皇室子弟独有的玉佩,从出生到死亡只有一块,不可复制,象征着权力和地位。
秦子业背着包袱,从春意院离开。
容柒睁开眼睛,他手上捏紧了自己枕边的玉佩。
“世子爷,将士们集合完毕!”江生穿着一身盔甲,抱拳恭敬道。
秦子业昨日打定主意在半夜走,这样京城的人少,也不易打扰百姓的生活。
秦子业脑海里闪过容柒的脸。
战原虽然昨日被江生否认了主帅和副帅的称呼,眼里还是带着激动和新鲜。
“走吧。”秦子业骑着长安下令。
两千多人正式向着东义岭进军,战原落后秦子业一步,他扭过头去看在左边带着战字的旗帜,战原的眼眶热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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