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劳烦这位公公了。”秦子业领了白四的好意,主要是他对着这皇宫的地形又不熟悉犯不着逞能。
容柒躺在床榻上,头上的玉簪被拔|下来放在枕头上,青丝散落在床榻间,衣襟微微敞开,衣摆为了上药方便散开,露出一双莹白修长的长腿。刘书细细地给容柒涂药,随便给容柒的腿脚按摩。
“世子夫人!大理寺来人要拿世子爷昨日关进柴房里的人!”一个奴仆惊慌地跪在地上。
“那就让他们拿去吧。”容柒露出一个浅笑。
待奴仆下去后,刘书一边按摩一边按捺不住好奇地问:“公子,您就不担心世子爷?”
“我还以为你忍得住。世子是保护了兄长,也算是保护了皇室的尊严,陛下不会对他怎样的。”刘书的性子能忍到现在才问也是长进了。
“公子不说,小的都要忘了世子爷也是皇室中人了。”刘书恍然大悟。
容柒淡笑不语,这京城又还有多少人记得安阳侯府曾经是六皇子府,也是皇室子弟。
看着在枝头鸣叫的喜鹊,看来皇帝也可能借着这件事对着世家发难了,朝廷一定不会平静,容柒眼底闪现出野望。
此时秦子业跟着白声缓步走出皇宫,秦子业的目光幽深,样子英俊,五官深邃,周身气质带着锋利。
远王世子远远地望过去,都快要认不出秦子业来了。他心下一沉,在秦子业被召见后,他父王就派他前面看看。
看来秦子业没事,秦子武忍住心中的失落,向秦子业走去。
“表弟,你没事吧?”秦子武免了白声的礼,关心地对着秦子业说。
“谢谢武表哥关心。”秦子业自然也是见着面前一身华服的男子,在看见男子手上的白虎戒就明白这人就是现在如日中天的远王世子秦子武。
“表弟这次实在是惊险,回家后要好好休息才是。”秦子武语重心长的拍拍秦子业的肩膀,一副老大哥的样子。
“武表哥说得是,那我先回去了。”秦子业对着秦子武拱拱手,这让秦子武也不好再试探他了。
再说,如果说得直白了,可能会引起皇爷爷的警惕,秦子武笑着看着秦子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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