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不定明天我一个高兴,我就撮合他们在一起了。”
另一个女知青看不过去,也辛辣直接地讽刺起了他们,还故意用余晚潇的名头来狠狠扎他们的玻璃心。
“你、你们这群碎嘴的女流之辈,不要欺人太甚!”
跟被指名道姓骂没什么区别的男知青气得涨红了脸,差点跳脚。
“好了,别吵了。”
赵清澜及时出来打圆场,并且提点众人:
“时间差不多了,这会再不上工,大家的工分就都挣不满了。”
工时不够,工分就挣不够,工分挣不够,以后年结的时候粮物分配,就要相应地减数减量。
这可是攸关生计的事,知青们听到这个,立刻被迫熄灭了火头,忿忿不满地下田干活去了。
一天充实辛勤的劳作很快过去。
张双双虽然是个熊孩子,但还算义气,余晚潇帮了她的忙,她便有恩还恩,从山上摘了一些野莓果子拿给她吃。
余晚潇想着张双双是孩子王,便借由她实施起了自己的计划,让她第二天下午把孙大爷的小孙子约到双溪滩玩耍。
“干啥,找那个孙小哑巴有什么好玩的?”
张双听完她的话,双不明就里问道。
“我下午要去那边的山沟沟里割麦草,你不是想找机会出去玩吗?”
“到时候就说有我管着你们,张大婶肯定能放心。”
余晚潇应答理由,又道:
“至于那个孙家的孩子,我看他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怪可怜的。”
“这次就叫上他吧,到时候人多也热闹一些。”
“好吧。”
张双双没多想,她为了玩什么都可以答应,于是跟余晚潇约定好:
“那到时我们就在双溪滩那边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啊。”
余晚潇依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