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见了东家,就告诉他她生前留下了证据,证明他收买自己做过那些事,向他要五千两银子做封口费,不然就把那些事都捅出去,对方定然会答应。
馨儿怕他们行事莽撞,还特地叮嘱不要将这些书信带在身上,免得被对方搜了去,杀人灭口。
信的末尾又千叮咛万嘱咐,只能去讹这个收买了她的人,不能对信中所提的夫人和外男下手,说那两人都身份高贵,万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她很谨慎,在这封信里丝毫没提夫人和外男的具体身份及名讳,那读信的人惊出一身冷汗,但看到最后也不知道信里说的到底是谁。
可是作为馨儿的大哥,刘昌和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却知道她伺候的主子是谁。
他知道其它几封信不方便读了,便都收起来回了家,将那些信都交给家里人藏好,孤身一人赶往京城,途中因为没有盘缠,是一路乞讨过去的。
顾君昊冷眼看着刘昌和,视线在他身上扫过。
“你说你手上有这些信,还一口咬定那是我夫人与外男来往的证据,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直接来威胁我们,而是先去找了别人呢?你还把这件事对谁说了?”
刘昌和愣了一下,脸上惊慌一闪而过。
“我……我就是直接来找你们的啊,没跟别人说过!”
“直接来找的我们?”
阮芷曦冷笑。
“那你身上这身衣裳是哪来的?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大老远跟过来的?路上的盘缠又是哪来的?”
“你家中穷的连祖宅都卖了,你娘冬日里还把馨儿当年的破袄拿出来穿,你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穿得起绫罗绸缎,连荷包上都绣着金线?”
刘昌和神色惶惶,额头上渗出汗来,他眼珠转来转去,思索着该怎么糊弄过去,却见座上的阮芷曦已没了耐心,沉着脸对听风道:“这人嘴里没有半句实话,带下去交给阿卓吧,让他收拾干净,别留下什么痕迹。”
听这意思竟是要杀了他!
刘昌和一惊:“你……不能杀我!我手里有证据!我有证据!你若杀了我,我家里人就会把信交给你夫家!”
说完才想起阮芷曦的丈夫就坐在她边上呢。
事情完全出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