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暻瞧了一眼锅里的东西,对她道:“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可以了?”
刘妈妈上前一看到红糖姜水便更加惊讶,大少爷还懂这个?
“是大少奶奶身子不舒服吗?”她转头问。
安佑暻颔首,“她痛经。”
刘妈妈欣慰一笑,将锅里的糖水搅了搅,“可以了,这个要趁热喝,现在夜里来不及,明天早上我给大少奶奶煮一下五红汤,这个效果更有效。”
“要是一会大少奶奶喝完了红糖水还觉得难受,少爷您可以给她揉一揉,或者拿个热水袋给她腹部敷一敷。”
安佑暻看着她将糖水倒出,然后低沉的应了一声。
没多久,他将满满的一碗糖水端进了房间。
暖黄的灯光淡淡撒下,女人面色如土,听到脚步声微微抬眼。
“安佑暻,怎么办,我可能后天就要去报道了。”余小鱼低语道,“这样怎么上班啊?”
“所有面试者都在第二天之内才得到回复,你这么肯定自己能被录用?”安佑暻将姜糖水端到床头上放好。
“我有预感肯定过了。”
“自信是一件好事。”安佑暻指着床头的那碗糖水对她道,“阿姨弄的,说这个可以止痛经。”
“你下去叫醒她了啊。”余小鱼有些不好意思。
安佑暻嫌弃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拉她起身,“不然大半夜我给你煮?”
余小鱼端过糖水,直接将满满的一大碗糖水全部喝完。
“公司那里,我能请假吗?”她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唇边。
安佑暻挑眉,“刚入职就请假?”
“那怎么办?”余小鱼双眸微闪,淡淡的柔光划过她眸底,潋滟点点。
“你好像在跟我讨人情?”安佑暻唇角扬起,“或许这份人情用不到,可能你不通过。”
“不能说点好话?”余小鱼秀眉蹙起,瞪了男人一眼,随后打了个长长的嗝。
“粗俗。”安佑暻转身关了床头灯,房间立刻陷入了黑夜。
糖水毕竟不是药,一碗下去,虽然疼痛缓解,可余小鱼依旧觉得绞痛。
现实中的她没有过痛经,穿书后也来过两次例假,但都还能忍受,而现在她第一次感受到痛经的威力。
安佑暻耳边听闻女人细碎的低吟,似有一根尾羽点过他平静的心湖,惹得他心烦意乱。
他翻了身,靠近女人,“余秋予,有个古老的治疗方式,你要不要听?”
“你说。”黑夜里,女人的声音飘过。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安佑暻低沉道,“如果需要,我以后随时可以给你通一通。”
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点点磁性,萦绕在她耳边。
“滚。”余小鱼直接抓过手边的抱枕往自己身边的男人一砸,“嘴里没一句好话。”
软软绵绵的抱枕打在身上,安佑暻一甩手便将抱枕打到一边,随后一阵摸索,很快触到女人的身体。
“安佑暻你毛病啊!”余小鱼双手无力推开他,连骂人也变得像撒娇。
“总这样……”
“闭嘴,你吵死了。”安佑暻边说边撩起女人的薄衣将手放在她腹部,“明天公司还有事,你再吵一会我插.你嘴。”
男人的手微暖,力道不轻不重,贴着她肌肤慢慢的揉了揉。
余小鱼朝男人方向转头,黑夜中看不见他面庞,只听闻那均匀稳重的呼吸。
“哦。”她应了一声,然后默默闭了嘴。
男人的掌心逐渐灼热,加上刚才喝下的糖水,疼痛在一点一点的消缓。
余小鱼阖目,伴着他的动作,意识一点点模糊。
模糊的意识里,余小鱼觉得浑身热浪翻滚,像是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的影影绰绰,她看不清,唯独察觉有双手在动情的对她的柔软一阵摩擦。
她睁眼,天色已经发亮,她往下一看,瞧见了男人的手‘停’在了自己的胸前。
余小鱼直接推开男人本能还在微动的手,暗骂了一声流氓。
男人被她的动作惊醒,他下意识睁眼,入眼便是女人满眸怒意的脸。
“谁又欠你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听上去分外的勾人。
余小鱼盯着男人,微微咬牙,“我的胸不需要按摩。”
男人淡淡应了一声,朝她胸前看了一眼,“我摸了你的胸?”
“没感觉出来。”他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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