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丰满女人很是惋惜的说了句:“这老都老了,还得遭这份罪,命也是够苦的。”
白凝悄悄地把她的治愈系异能灵力注入了老人身体。
没用过的治愈系异能,灵力纯净。
本来一直喊痛,面色苍白的老人,渐渐的不在喊痛,脸色也有了一点光泽。
治愈系异能可比药见效快的多,伤那么重,一下子就可以见效。
这是白凝目前唯一能为老人做的事情。
她不知道,她做的这一切,刚好被拥有了透视异能的安易寒尽收眼底。
白凝无意间一撇,发现安易寒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仿佛他看穿了自己所有的秘密。
三帮人马,各占领着超市一个区域。
由于不知道新进来的那些人是否感染了丧尸病毒,都在商议,晚上多派出两个人守夜。
一楼,刀疤男已经享受的泡上了脚。
“四眼仔,你快过来伺候疤哥足浴。”
囚服男一声命令,戴眼镜的囚服男青年立刻快步走到了刀疤男跟前。
刀疤男,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他一眼,将湿淋淋的脚搭在戴眼镜囚服男大腿上,又缓缓闭上眼睛。
刀疤男,在末世后就觉醒了异能,带领了一帮人逃出监狱,半路劫了公交车。
一路烧杀抢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那几个神情呆滞的少女,一看见男人就瑟瑟发抖,露出害怕神情,就是被他们一行人残害所导致。
用一句话形容,这些人被称之为社会败类,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末世来临后,几人占惯了便宜,却没料到,这一次,居然遇上了硬茬。
给刀疤男洗脚做足疗的眼睛男,不小心,剪指甲刀剪到了刀疤男肉,刀疤男反应贼大,一脚踢翻了洗脚水,全都撒在了眼睛男脸上,眼睛男因此一屁股坐地上。
眼睛男先抹了一把脸,嘴里还吐出了一口洗脚水。
酸臭味地洗脚水差一点把他呛死。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周围传来的讥笑声,犹如一根根细小的针狠狠扎在他的心脏上,眼镜男头低的低低的,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皱起眉头,眼里则划过一丝怨毒的光芒。
“你呀真是没用,这点事都做不好,还不快给疤哥道歉,请求疤哥原谅。”
囚服男很是愤怒的呵斥道。
“对不起疤哥。”眼镜男眼眶红了一圈,屈辱的说道。
总有一天,他要这些人,生不如死。
“不要让我在看见他。”刀疤男恶狠狠的说。
囚服男转头对眼睛男怒斥道:“还不退下。”
眼镜男低着头快速走到了走廊。
蹲在地上,取下眼睛,不由得回想起了过往,所有的往事都在脑海中一幕幕浮现出来,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事,还有遇到的所有人此刻在脑海中都无比清晰,这么多记忆,就没有一个美好的。
他痛苦的抓了抓头,眼泪默默地顺着脸颊流下。
末世前,在他很小时候,受小朋友欺负,长得了被同学辱骂,上班又因老实被同事陷害,甚至花钱买通了他亲人,逼他顶替他人坐牢,就连到了末世,好不容易脱离了监狱生活,依然摆脱不了被人欺压,永远都生活在最低端,没有人看得起他,越想下去,他面部扭曲越严重,衣服也在他的撕扯中,“撕拉……”扯下一块。
眼泪随着脸颊一滴滴落在冰凉地板上。
守夜的白雪本想上个卫生间,路过走廊时,听到了一阵抽泣声,“喂,你没事吧?”
眼镜男哭声戛然而止,慌张的戴上眼镜,抬头看向来人。
白雪刚好看到他那脏兮兮的脸,把准备给自己的纸巾分出一半,递到他面前,“快擦擦脸。”
眼镜男,颤抖着手,接过纸巾。
他从未见过像她这样,人美又心善的女人。
递给眼镜男纸巾,白雪走进了厕所。
眼镜男呆呆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看了良久。
她是唯一一个不嫌弃他的人。
超市外间,眼镜男走后,囚服男很狗腿的,接手了眼镜男的工作,动作轻缓地帮刀疤男剪脚指甲。
一边不停与他搭话。
“疤哥,你可是有异能的人,无人能与之匹敌,怎么还怕那小子的枪啊?”
刀疤男突然坐起来,拍了一下他那光秃秃的脑袋,立刻露出一个恍然神情,“对啊,老子是有异能的人,还怕那枪做什么?”
说着再一次想上前硬钢,却被一个囚服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疤哥,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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