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一个NPC在特定的时间爱上那个住进宿舍的人,但是我能感觉梦里的我被束缚被禁锢,像是机械设定好的程序去爱去喜欢。”
“而现在的我不是,即使我能猜测出这也是一场设定好的剧情,但是我甘之如饴,沉迷于此。”
夜晚池也静静躺在床上,如果不是宋清岩今天说起来她都有些忘记之前的生活了,确实这里对于她来说一开始是一场设定,但是后来随着宋清岩他们的爱和安良的带领,这里对于池也来说已经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家了。
池也伸了个懒腰,哥哥曾经说过生活永远不知道下一秒要发生什么,管他呢先睡觉!
……
相比起这几人的一夜好眠来说,任楼已经很久很久没能好好睡觉了。
徐律又一次夺过他手中的酒瓶,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的鼻子骂:“姓任的你喝个没完了是吧?我要是不在这儿你是不是得把自己喝死?”
任楼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伸手又要拿酒喝。徐律看他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就来气,见他还要喝心中的努力最终压抑不住提起他的衣领揍了下去!
“你他妈都快要坐牢了还在这里喝?”
“不就是个女人吗?几年了?!我问问你几年了!?”
“当初设那么大的局你放了老子鸽子,安家一分没受损你他妈你看看你!”
砰砰砰拳拳到肉的声音传遍整个房间,不一会儿任楼的嘴角就出现了血迹。
一开始任楼还瘫着身子任他发泄,然而不知道那句话戳到他以后任楼站起来握住徐律的拳头开始和他互殴。
半个小时后两个伤痕累累的人瘫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徐律抹了一把满是鲜血的手臂,一言不发的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留下的任楼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但是他面上还是一片醉意,细数着天亮的到来,因为只有白天他还能保持人的模样,每到夜晚他就会迷失。
人要么心狠,要么直接做个善人,像他这样狠到一半停下来的人,就像做爱到快要高潮停下来一样,半上不下折磨自己。
……
池也回国第叁天后在医院见到了安良,虽然身体还是挺消瘦但是精神头好了很多,旁边还站着一脸笑容的秦净。
“喏,吱吱你来了?”
“是啊,我来看看你,一直没消息怪让人担心。”
看着妹妹责怪的神情,安良竟然羞涩一笑,池也见他这个表情差点没站稳,“哥,你这是……娇羞?”
秦净适时开口,“小姐住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两人之间的气氛进展的飞速,池也了然的表情出现在脸上,“回来几天了,现在住在清岩哥那儿。”
宋清岩?安良想到这小子赞赏的点了点头,“他不错,以后可以考虑做咱们家的上门女婿。”
温暮禹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哥,身体怎么样?”
安良并没有因为他的关心而侧目,相反还白了他一眼,原本想着让这两个人辅佐池也,现在有了宋清岩以后安良考虑要不就让这两个人滚蛋吧,毕竟宋清岩一个人就能顶他们两个。
“唔,还行吧,挺好的,你怎么回来了?你回来了那边怎么办?江忱那个猪脑子能处理好?”
温暮禹依旧温和的说:“江忱处理的还可以,我虽然在国内也一直和他有联系,要不然小池自己回来我不放心。”
池也坐在一旁吃着葡萄看戏,突然感觉哥哥真的像个家长一样在对这些男人挑挑拣拣,也不知道宋清岩用了什么方法能让哥哥这么喜欢。
秦净给池也洗好了水果站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看着安良和温暮禹吵闹,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这样的生活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