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秀莲多了解他啊，抢先一步开口道：“你先想想你爹，你大哥和二哥是都咋对待自个闺女的，再想想你自个是咋对闺女的，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陈建业脸上顿时就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他们老陈家的男人对闺女不都是一样的吗？
一样的给吃给穿，几个女娃也没谁饿着冻着了。
可看着他妈一脸“给老娘想，想不出来老娘就揍你”的凶悍表情，他只得努力地去回想。
但想来想去都没想出有啥不同的，于是如实说道：“我觉着都是一样的。”
闻言，马秀莲恨不得撬开他的榆木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塞的都是稻草！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道：“先说你爹，他从小抱红红的次数可不比你们兄弟几个少，打她的次数却比你们五个加起来的次数还要少。”
陈建业想也不想就道：“男娃比女娃皮，肯定是要经常挨打的。而且大姐是您和爹唯一的闺女，您们稀罕她也正常啊。”
大闺女刚出生那两年，他也经常抱着稀罕，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马秀莲就瞪着眼质问道：“那三妮不皮咋也经常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