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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莲花精后 第60节(1 / 2)

容穆揉了揉额头:“抬着。”

黑甲卫:“……容公子?”

南代的护卫又踹了一脚:“还公子呢?这是我王的弟弟!亲弟弟!”

容穆不得不再次开口:“抬着,你们一人一半,抬着走吧,别打了,头疼。”

这下所有人都安静了,商辞昼看了身后一眼,金光城逐渐隐匿在黑暗中,南代城池的火把递次燃烧了起来,金乌落入地线,换上了月白冷色。

隐一与他对视了一眼,默默点了点头。

商辞昼眼神流转,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和容穆一起,踏入了从没来过的南代国境。

容穆沉默的走在白色的石道上,一进城门就遇到了等他的原绰,原绰看见商辞昼眼神即刻警惕了起来,容穆虚弱的抬了抬手:“别打,带我去见……见他。”

原绰看了看容穆,暗自默认了他的命令,旁边有南代护卫一脸惊奇,要知道原大将军往日里谁的面子都不吃,只看王上的脸色,现如今在这位新殿下这里,竟然也学会了称臣埋首。

南代建筑多瑰丽弯曲,几人行了没有几步,便见前方出现了一群美貌婢子,她们站在廊外两侧,各个脸庞细润面色柔善。

容穆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神尽量沉淀下来,他抬脚走进里面,穿着形象虽然格格不入,但身型气质却完美契合,有婢子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和身边的姐妹细说着什么,不一会几人又都缓缓的盯到了碧绛雪身上,面上一派沉迷崇拜。

隐一眼尾余光收进这些,心道这南代国还真是男女不分,女辈亦与男子没什么差别,与别处风俗大相径庭。

他带着几人站在门外,两边人马均虎视眈眈的看着碧绛雪。

门内,容穆心脏逐渐鼓动,他一踏入这里就好像闻到了一股淡雅沉木的味道,与身边商辞昼的皇家熏香打的分不出你我。

等饶过一道白绸鸟绣屏风,才见那被挡着的桌前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对方银冠高束,满身华服,王者风范扑面而来,容穆的心情紧张到了巅峰,他扶着屏风木框,眼眶微微泛起红色,与那张脸如此接近的对视,才叫他觉出自己以前的摸瞎想象是多么天真。

相似的太明显了,明显到生不起任何疑虑。

容沥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半晌唇角扬起又一个似哭又笑的表情,他复又问了一遍:“王弟,一别多年,可还记得王兄?”

容穆抠紧边框,声音微晃试探道:“西街巷子的小糖水铺,还在吗?”

容沥点头,又招手道:“来。”

容穆上前两步,就被一把攥住了手心,对方的掌心微微有些薄茧,带着温热,是一种被牵住就好像彻底安心了的感觉。

容穆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在这个世界上找到流着同一股血液的亲族。

容沥轻声道:“高了。”

容穆眼眸无措的看着他,又听对方缓缓吸了一口气道:“没有想到,王兄还能有与我们阿穆重逢的一天,这么多年,你都在哪里呢?”

容穆说不出来,他的确早夭,但却被商辞昼联合悯空送到了千年之后,若非机缘巧合,恐怕是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

可是缺失的这些时间与空间,他如何解释都不会被这个时代的人所理解,前尘往事已如同浮梦一场,跨越这么多界面,原来莲株的根部竟然在一个叫南代国的地方。

他低声,答非所问道:“我是……要当王殿下了吗?他们都这样叫着我。”

容沥看着他,也顺着他的话语:“王兄是南代王了,你自然就是王殿下,这是当初王兄对你的承诺,要叫你被所有南代臣民所知,不再默默无闻隐忍委屈。”

容穆咽下许多碧绛雪强塞给他的记忆与秘辛,随着眼前人的牵引动作坐在一侧,然后就见容沥眼眸一动,朝着屏风外道:“贵客前来,有失远迎。”

容穆忽的反应过来,商辞昼不放心他一人,不惜只身深入敌国,他腿脚一动就要站起,便见熟悉的人影从前方绕了过来,对方脚步平稳微重,好像来的不是龙潭虎穴,而是自家庭院。

商辞昼一身黑衣,服饰压边是大商皇帝特有的金龙衔珠标志,他先是看了容穆一眼,然后自己挑了个正对容沥的位置坐了下来。

“倒叫南代王看了笑话,孤此次实在唐突,下次必备厚礼。”

容沥眼眸漠然的看着商辞昼,后者回以淡淡微笑接着道:“孤诚意十足,此番前来只带了几个侍卫,南代王不必警惕什么。”

容穆坐在中间如坐针毡,一会看看一身无双气度的新王兄,一会看看心态爆好的社交猖狂症商辞昼。

他感觉不太美妙,有种刚才战场对峙算什么,此番面对面坐在一起才是窒息的错觉。

南代王压根不理大商皇帝,将茶盏推向容穆,正巧碰上商辞昼习惯性给容穆递过来的杯子,两杯相撞,发出叮当脆响。

咸鱼翻身两面焦黑,容穆觉得那是他的一身水碗碎掉的声音。

第61章 绽放第61天

商辞昼黑莲花的厉害, 最是懂得什么时候以退为进,他第一次在旁人面前退回了手,笑着安抚容穆道:“没事, 亭枝便喝哥哥给的水吧。”

容沥眉头一皱:“谁是你哥哥?”

容穆连忙接过南代王手中的茶盏:“你、你是我大哥。”

商辞昼怎么回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是不是天生没有社交障碍!

商辞昼摆了摆宽大袖口,坐的很有“正室”的端庄:“南代王恐怕对孤有什么误解,正巧孤今日前来, 我们可以好好沟通沟通, 以谋两国安稳太平。”

容穆觉得这就是他不能触及的领域了,于是往后缩了缩, 看着商辞昼与容沥对视。

几息之后, 容沥面无表情的开口:“阿穆是何时回来的?”

商辞昼:“新帝七年五月, 夜中, 雨。”

容穆倒吸一口, 你没事吧,记这么清楚干什么?!话说这些你都是什么时候复盘的啊!

容沥又道:“你当时为何封他为侍君?侍君在大商地位卑贱,你既然找回他, 为何还要这样对待?”

容穆:……来了, 逃不开的死亡问题, 这个事儿要是说不好, 两人当场估计得干起来。

商辞昼果真沉默了一瞬, 然后才道:“十年过去, 孤当初已不认得他了, 侍君一事叫孤追悔莫及, 所以孤想着怎么补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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