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止还是表达了拒绝,她对于这种环境的适应并不代表认同,在她的认知里,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独立的智慧生命体,都应该,也都有权利做自己的主人,而不是这样的依附者。
她理解,并不代表支持。
安戴笠很遗憾:“那好吧——”
她无奈的摊开手对几个少年说:“你们都看到了?”
那几个少年立刻凑到了安戴笠身边,一切又像是蔚止最开始看到的那一幕一样。
她抽了抽嘴角,抬步离开。
三场比赛,都是在下周之后,她可以选择在同一天完成,也可以选择一周打一场,后者显然是最好的方式,因为安戴笠的安排,是让她再次以祭品的身份,就代表不会给她任何帮助,她每一次,都是以命搏命。
蔚止接受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在这种情景下会有所松动,提升,就像是绫莱所说的那样,绝处逢生。
但是她并不打算完全去赌,她还要想办法去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而且三周,太久了,或许等到她出来,伊岚已经拿下了帝国。
到那时候,一个毫无实权的原帝国皇储失去了价值,她和绫刻付出这么多去试图找寻的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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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径被堵上,这段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
甚至于,谢枝芩长时间不出现被判定为死亡的话,不就是给伊岚做嫁衣吗?
回到住所,谢枝芩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看到蔚止立刻问道:“她找你做什么?”
“交易。”蔚止言词简赅的说了下她与安戴笠的约定条件。
谢枝芩听完,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你不怕死吗?像今天这样。”
此时房门敲响,一个工作人员送来了几套衣服,无一例外的奢贵风格,蔚止接过后正好听到了谢枝芩的疑问,她一边抓起一件准备换掉,一边回答道:“我不害怕。”
一边解着衣扣:“但是我不会让自己以这种方式死在这里。”
安戴笠只给蔚止安排了一个房间,谢枝芩作为顺带的也暂时住在这里,没有别的遮挡物。
而谢枝芩完全没有要避开的想法,继续说道:“那你还答应这样的条件去跟她赌。”
“我们现在也拿不出别的条件与她交换,殿下。”
“枝芩。”
“嗯,枝芩。”
“你伤口裂开了。”谢枝芩看着她的动作,轻薄的后背有一条长长的伤口在她的右肩,就像是美玉上多了一条裂口,有些刺眼,她的腰肢极细,肌理完美,皮肤白皙,堪称完美的身体被这些伤口覆盖,上好的名画被硬生生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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