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露出鱼肚白,鸡笼里的公鸡就迫不及待地咯咯咯地打鸣。
徐家兄弟俩被鸡鸣声闹醒,没有赖床拖延,立马起床洗漱。
姜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等他们刷完牙洗了脸,生火做好了早饭,外面的天亮堂了些许。
此时,姜瑶还在屋里睡得正香。
徐清晨抿着唇,忍无可忍便不忍了,快步往外走。
徐清河隐约猜到二弟要做什么,没有出声阻止,正好也想看看小妹的态度。
徐清晨来到院子里,故意提高音量说:“昨儿晚上谁说的要好好听话,努力干活,不再折腾了,结果到现在还不起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都要比她来得强,别不是为了骗钥匙说些好听的话蒙骗大哥吧!”
屋里的姜瑶在他开嗓没多久就醒了,大清早清梦被扰就有些恼火,又听了徐清晨一桶了阴阳怪气,顿时火冒三丈。
她下床打开门,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回怼:“我是说了好好听话努力干活没错,但我早上就是醒不来,等我醒来了该干的活还是会干的。还有大哥都没说我一个字的不是,你在这嚷嚷个什么劲呀!”
徐清晨看着少女披头散发,小脸被气得发红,清澈剔透的眸子怒瞪着自己,不显狰狞,反而像炸毛的小猫一样可爱。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背心和裤衩,露出的白皙胜雪的肌肤和纤瘦窈窕的身姿线条,虽然个子不高,但比例匀称,手脚纤长,双手叉着不盈一握的腰,细而不弱,柔中带韧。
昨晚在月光下的朦胧倩影已经被压在心底,此刻更加清晰地明晃晃地映入眼帘,让他脑子发出一声轰鸣,瞬间忘了要说什么。
他不说话,被闹醒的姜瑶却没就此罢休,得寸进尺道:“我起不来,现在还在长身体,要多睡觉,你不要总是盯着我念叨,一个大男人别那么嘴碎。”
徐清晨回过神来,恼羞成怒:“谁总盯着你了,哪里嘴碎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自己说要好好干活,结果这才过了一个晚上就不算数了。我和大哥两个干活的起得比鸡早,你一个吃闲饭的睡懒觉还有理了,都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还长身体,你这话不觉得很无赖吗?”
“你,我……”姜瑶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小脸憋得红通通的。
两人所处的时代不同,穿过来前她在读高三,还没成年步入社会,心态还不成熟,而穿到这里这个年龄的姑娘很多已经嫁人生孩子了。
她跺了跺脚,气急败坏道:“我就是要睡懒觉,就是在长身体,我还是个宝宝,才不要嫁人,大哥都没催我嫁人,你一天天催个不停不去当媒婆可惜了。你要是当媒婆也是最差的,嘴巴那么坏,尖锐刻薄……”
“你给我闭嘴!”徐清晨忍不住打断她的话,瞪着她:“我哪里尖锐刻薄了,你不干活还有理了。”
姜瑶已经放弃了这条大腿,自然也就不会跟他客气:“你就是尖酸刻薄,故意为难我一个小姑娘,一点肚量都没有,大清早地骂我,尖锐刻薄,长舌男,活该娶不到媳妇!”
徐清晨被她气极了,怒火腾腾,抬脚向前,就像一只威武的雄狮,冲过去要把猎物撕碎。
姜瑶被他吓得连忙倒退,拉着门想要关上,然而那人快她一步撑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