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忻咬了咬牙,正要转动手腕,手中的手电筒却被别人抽走。
应鸿羽瞄了眼天花板,指着某处:“那里的天花板好像可以移动。”
盛忻心里一松,大大咧咧搂住应鸿羽的肩,顺着杆下:“我们走近了看。”
在一众完整的鲛人标本中,有一个标本,从腰部被斩断,只有上半身,断面血肉模糊。
颜昭合理怀疑这一幕在上映时会打上马赛克。
凌箫绕着标本转悠:“没看出有什么线索。”
风铃是玩解密游戏的专家,她说:“拿手电筒的紫外线光照照?”
应鸿羽照做,在被光线照到的瞬间,罐底浮现出一排血红色的字:【好痛好痛好痛。我要杀了你们。】
和这缸残缺的树胶鲛人配合起来,极具冲击力。
凌箫后退了两步:“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打扰这位同志休息了。”
颜昭没理他,视线里,手电筒那圈圆光的边缘好像还有什么:“电筒再往下照一点?”
“恩。”应鸿羽照做,在血书之下,出现了一个小小的200kg。
提示很明显了。
颜昭问:“哪里可能会有重量感应器?”
应鸿羽想了想,指着标本附近的一张溅满血痕的手术台:“那儿。”
凌箫一脸惊奇:“难道我们要坐上去?那个也太恶心了吧,上面的番茄酱都还是新鲜的,你不觉得我们坐上去,就像鸡翅膀自己在调料盘上滚吗?”
颜昭看了他一眼:“你连尸体都敢碰,还嫌弃番茄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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