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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赶到车上就开始瘫软,讲来我也不算说谎,这种腺体激情喷射的感觉确实跟内急差不多。
我吸了口气,颤抖地掏出兜里的抑制剂,还没拆开袋子呢,它就掉了下去。
我也没有推开车门的力气。这时我注意到旁边的视线,又剩下一个念头,现在这种状况一定非常不好。
也不知道怎么生出力气的,我捡起掉落的抑制剂就往脖子上插。
“你想把你自己给捅死啊!”
顾连墨正在这时赶了过来,我也松了口气。不对,这家伙还是个alpha呢。
我蹭蹭蹭地后退,顾连墨就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我傻逼。
他虽然也在颤抖,好歹比我有力气,抑制剂缓缓生效,我就瘫到了车上。
不知道是车内温度很高,还是肾上激素狂飙,我出了一身大汗。从旁人的眼光来看,我就是个忘了打抑制剂差点发情的傻逼omega。
“怎么回事……”
等我有了说话的功夫,顾连墨就盯着我那个牙印,我哈哈两声。
“这都是不可抗力来着……”
不是,我心虚什么。
顾连墨听我解释完,不知为何又在生闷气,还嚷嚷要去砍了那个神经病。
这小子肯为我着想我还是十分感动,但是他要对任务对象下手就麻烦了。
我就劝他:“多大点事,跟神经病记什么仇。”
“你倒是宽容大度。”
顾连墨又开始唧唧歪歪地阴阳怪气,我干脆换了个姿势躺在靠背上,总觉得身体在慢慢发热。
“我琢磨这宴程……还是有点奇怪……”
顾连墨怒了:“奇什么怪!他都咬你了,不就一神经病。”
“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在脑袋里琢磨,又闭上眼睛。这次是腹部涌现出的冲动,逐渐阻碍了思考。
我的鼻子动了动,感觉顾连墨的奶味变得更浓了。
“你气味消除剂喷了没?”
顾连墨不回答我,他的表情比我还复杂。
我终于白光一闪。
“不会吧,那抑制剂居然没用?”
接着,我就感到脑袋像炸出一团火花。顾连墨的那股奶味吸引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
最后我发誓:“老子这辈子再也不吃牛奶糖了。”
顾连墨听到这句话就很不高兴,他臭着脸不知道是憋的还是忍的。我们推推挤挤地开了个房,顾连墨扯下我的裤子,发现我连内裤都全湿。
他目瞪口呆,我捂着脸。
“完了,我这辈子就没有这么丢脸过,这怎么出去见人?。”
顾连墨的脸红红,又小小声道:“这……omega还能出水啊……”
顾连墨一看就没听红玉认真讲过课。
我没空鄙视他,过了一会,他又把我的内裤扯了下来。失去这层保护,我的底下滑溜溜的,加上室内空调,我就更想捂住屁股了。
“我先说好了,这次也算那什么事故。”
顾连墨没说话,而是伸出一根手指,就往洞里戳。
“变态啊!”
我立即破口大骂,又像死鱼一样跳了起来,顾连墨一下按住我。
“你到底想不想做了!”
我狠狠:“你看我很想跟男人做吗?”
“宿主,你现在的状况亟需alpha的抚慰。”
许久不怎么出来的系统突然道,我看他总喜欢在这个时候发言,我不由骂了一句脏话。
“你怎么还在啊,关了关了。”
系统没有应答,在我的大脑里变得悄无声息。系统说得没错,我现在的情况就是不做爱就得炸了。
我把自己那玩意掏了出来,不管怎么抚慰都硬邦邦的,得不到疏解,使我忍不住伸向自己的后穴,而后猛地缩了回来。
完蛋,我怎么跟个变态似的。
我傻傻地想着,顾连墨看得眼睛都直了,接着他就开始喘气。我们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俨然两个发情的兽类。
“顾……顾连墨……”
这样下去很不好。
我朦胧地想着,人因会思考才被称之为人,但是再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会丧失理智。alpha和omega的发情期就像一场突然起来的热病,为了解决这场热病,只有彼此疯狂交媾才能缓解。
我还没说完,他就凑了过来,我被他压在床上。alpha的力气很大,他的眼里喷射着欲火。我一眼就看出,这不是平常的顾连墨。
他的嘴唇动了动,像要说些什么。我有些惊讶,他的舌头便伸到我的口腔搅了搅,这种亲吻毫无章法,甚至差点磕到牙齿。
这时我的记忆突然有了一点苏醒。没错,那时他也是摆着这样一张被酒精熏染得潮红的脸,说到底,我们那时候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还没想明白呢,就感到后面一
', ' ')('痛。
“fuck!你就这么进来啊!”
顾连墨猛地挺进,他那驴大的玩意就冲了进来。虽然我的后穴已经是从未有过的湿润,我还是瞪大眼睛,感觉下面胀得要命。
“我受不了了……”
顾连墨亲了亲我,就开始眼神迷蒙地撒娇。我冷笑,这小子哪里学来的狗玩意。
“别……你别……”
“操!你知道怎么动吗!”
我倒吸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顾连墨的状态非常兴奋,我搭在他的身上,逐渐觉得口干舌燥。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这时候,他还能抽空怼我。我也根据他的这种状况,判断他还在努力保持清醒。
到最后,不是他把我拉了回去,就是我缠住他的腿。我放空脑子,索性变得混混沌沌。
“别……”
但是我还是有种危机感,顾连墨几次顶到我的子宫口,都想撞进去。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了这个玩意。
我一边喊他别冲动,下面又忍不住吸住他。几次三番,顾连墨也气得骂脏话。
顾连墨想冲进来,我则因为快感哆嗦。明知道这个半个beta半个omega的身体受孕可能性极小,还是忍不住渴求他。可能这就是omega的受孕本能。
顾连墨最后还是射了进来,我能感到精液从狭窄的子宫口流了进去。我的第一想法竟不是恐惧,而是满足和空虚,这使我愈加害怕。
我忍不住起身,顾连墨却把我按了回去。我挣扎两下,精液就从大腿流了出来,这几次射过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无套内射,渣男啊你……”
顾连墨越来越少说话,他的眼神一暗,便咬住我的脖子。
我猛地哆嗦,抓紧射了出来。alpha的信息素注入我的腺体,刚才像野兽一样交合的时候,我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仿佛被人彻底占有的感觉让人异常反呕,又有一种无上的喜悦。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抖得不行,整个人就像从蒸拿房里走出来一样。
接着,空气便蔓延着一股又甜又苦的咖啡味。我仿佛被这股味道吸引,复去舔他的脖子。
顾连墨的性器再次插了进来,这次我非但没有拒绝,而是欢喜地迎了上去。
我的头很痛。理智告诉我,再这样做下去甚至会死人。听说alpha和omega在发情期间甚至不用进食,只是一昧交合,一次又一次地交缠至死。
他们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回到原本的繁衍本能。又听说,omega如果在第一次发情期的时候就与alpha度过,那么他会有百分九十的概率怀孕。
想到这里,我又生出一股力气推开他,顾连墨却不依不饶。
“不要跑,你是我的。”
顾连墨如此道。这小子绝对神志不清了,才会说出这种霸道总裁的台词。我砸了砸他的手臂,他却给我来了个湿吻。
不知道是顾连墨的吻技变好了,还是我本就敏感得不行。我被亲得没了力气,手也渐渐滑落。
顾连墨这时又射了出来。我两眼一抹黑,甬道灌满了湿润的精液。特别是子宫,那里微微开了一个小口,迫不及待地把流进去的精液吃了进去。
我觉得很害怕,这样下去绝对会怀孕。变成omega也就算了,再来一次男人怀孕,我不如直接吊死自己。
说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了,也说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恍惚间还是白天,现在却一下成了黑夜。我的肌肉颤抖得要命,后穴也没了感觉。但是身体还在不断地发热,溢出的汗水反倒成了活着的证明。
从被标记以后,空气中的那股味道就变得越来越浓郁。我已经没有力气起来,也想不了任何东西,整张床单都我们被搞到浸满了湿哒哒的精液。
第二天,我醒过来,顾连墨没说话,我也没说话。剩下空了一天的肚子代我们叫得不行。
这次我虽然不是完全自愿,却记得一清二楚。omega的发情期可以长到两三天的,我却只有一天。说明那针剂还是没有对我起到太大的效果。
我不打算想这些东西,而是道:“先去吃完面算了……”
顾连墨陪我吃完面就恢复了力气。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什么把我的人生交给他,他的人生交给我的话。
顾连墨满脸庄严肃穆,我却打断他。
“从今往后,我们就是炮友了。”
“哈?”
顾连墨咬牙,我知道他想骂我,我不中断道:“如果我们还得呆在这里,就得度过好几次发情期。但是下次发情期,我有可能还是像现在这样,抑制剂对我起不了作用。”
顾连墨垂着头,嘟嚷了几句:“既然这样,离开这里不就好了。”
我倒没想过这种办法,不如说,这种办法本就不在我的考虑范畴。
顾连墨见我不回答,就严肃起来。
“你不要
', ' ')('搞糊涂了,我们没有必须守护这个世界的道理。这里不是你的世界,也不是我的世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维护这里。”
“我清楚。”
我点了点头,顾连墨却叉着胳膊更加不爽。在我的讶异之中,他拍了下桌子,就拉着我往外走。
“我们去哪?”
顾连墨哼了一声:“你不是说我们是炮友吗?”
我吓得半死,连忙甩开他的手。
“你色情魔啊。”
顾连墨哼哼唧唧:“你跟我过来就是了。”
我狐疑地看着他,担心他又要带我去开个房。这谁的屁股能受得了。
我们进了车子,我又道:“唉,你请假没,这算不算旷工啊。”
顾连墨抓狂:“你管这么多干嘛?”
我到了那里才发现,顾连墨也没想什么,他就单纯想看个电影。
“这……”
我看看他,想跟他说炮友不是朋友,炮友是不会在一起看电影的。
顾连墨没理我,这次他学聪明了,懂得自己按键取票,电影也是他选的。
我打开豆瓣看看评分也很低,就是个爆米花片,顿时就没啥兴趣。但是我还是很有情商的,没去打击他。
只是看了两小时的枪战,我就有点焉焉。想想我一个刚刚度完发情期的omega,真枪实战地干了一天,现在困得要死,还不如在电影院睡觉。
念此,我就真的睡了起来,还留了一地哈喇子。
出了电影院已近黄昏。这一天过得贼快,我耷拉着头,这天根本没做什么,就单纯补了个觉。
顾连墨还问我什么好看,我讪讪道:“片花,我觉得片花好看,还有那片尾曲。”
这也未免说得太敷衍了,果然,顾连墨露出了微妙表情。
我终于说实话:“还不是因为你挑的电影不好看。”
顾连墨闻言就哼哼唧唧,我也一口气说出我憋了很久的,嫌弃他品味差的事实。
“你说什么?”
眼见我俩就要在大马路上吵架,我赶紧制止他。他又把气憋了回去,简直像个别扭的小男朋友。
我郑重道:“你看,我俩在异世界、又是异国异乡,看了个小破电影都能吵起来。这……在一起不合适吧……”
顾连墨不说话,又闷着脸哼哼。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吵过一遍了。顾连墨一看就是实践派的理科生,瞧不起这种摆在口头上的东西。
当然,都做过两次了,我再觍着脸说自己是直男,就像穿着新衣的皇帝。
那么,我为什么不能接受顾连墨?
“我说……你不会是因为信息素的吸引才喜欢上我吧?”
顾连墨把眉毛一竖。
“还是说,你一开始就不是直男,身边又只有我一个男的……”
“你胡说什么都。”
我一摆明这些疑惑,顾连墨就变得气呼呼。我也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说到底也是我在瞻前顾后。
“行行行——那我们就试试。”
顾连墨刚想说点什么就止住。
“你说真的?”
我以壮士断腕的决心点了点头,顾连墨反倒挪开眼睛。
“我有点不适应就这么简单了。”
“呵呵。”
“不是,你别走啊。”
我刚走两步又被顾连墨拉了回来,感觉我们实在太傻逼了。
“那我们现在要干嘛?”
我瞅他跟个二愣子似的,就算说了谈恋爱也不知道要干嘛。顾连墨盯着我,慢慢涨红了脸。
“那我们现在就亲一个?”
“你疯啦,人来人往的!”
顾连墨这时候反鼓足了气。
“我不怕!”
我咬牙:“你不觉得丢脸我觉得丢脸!”
说着我就一个劲地往前走,顾连墨也很快跟了上来。
第二天我回到警局,就被臭骂了一顿。旁人看来我和顾连墨就是无故怠工一天半,我摸索不到理由,只好乖乖被骂。
章学淼骂了我半天,话锋一转,口气变得有点沉重。
“你是omega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我站得有些僵硬,又听章学淼道这第三性别本就是自己填的,有些人怕自己omega的身份遭到歧视,从小就会瞒着这一身份。法律也规定,医生不能随意公开患者的第三性别。
“你们俩前天,就是去干那事了吧?”
章学淼的话犹如给了我当头一棒,顾连墨也是个藏不住表情的。章学淼一见就摸着下巴。
“紧急情况嘛,能理解能理解。”
我笑得脸都僵硬了,就没见过这么尴尬的事。
章学淼又道:“你俩已经做完标记了吧。”
我木着脸,又扭捏道:“章队,这种事情
', ' ')('你可以不说出去吗?”
章学淼的口气很严肃:“公布omega的性别也是违法的,这事我可以帮你瞒着,但是这里不是其他地方。这种事情再有下次,全警局的alpha都会受到影响。你要做一个随时会发情的omega,就得滚出这里。”
“谢谢章队,谢谢章队……”
我连忙点头哈腰。看来章学淼并不知道我由beta转化成omega的事,不然我现在就不在警局,而是在治疗所了。
章学淼挥挥手就想让我们两个走,我却还想着宴程的事。
“章队……前天那个omega……”
章学淼听到宴程的名字,就跟哑巴吃了黄莲一样。
“昨天我好不容易把他送去疗养院,今天他又跑出来了!神经病啊都!”
看来章学淼也跟我们有一样的认知。
我们正说着话,宴程就探出头来。他来到办公室里,东看西瞧,一副晃头晃脑的样子。
章学淼说他查了下资料,宴程已经没亲人了。送他去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的omega疗养院,他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又跑了回来。
我们正说着话,宴程就想贴过脸来,顾连墨攥着拳头把他的头扯了出去。
“我们就把这疯子一样的omega搁这?”
顾连墨的眉头紧皱,看来他是极其讨厌宴程了。但是宴程疯归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任务对象。
宴程蹲在地上画圈圈。
“我受到了威胁。”
章学淼挑起眉头,走了过去。
“你说什么威胁?”
宴程往口袋里掏了半天,竟然掏出一枚金色的纽扣来。
章学淼见了虽不是大惊失色,但也骤然变化。
“你从哪里拿到这个的?这是属于警部的东西。”
他厉声道,颜色愈加深沉。宴程闻言就抖了又抖,干脆躲到章学淼怀里。
刚刚进来看到这一幕的队员也来了一声口哨。
“美人投怀送抱啊,章队。”
章学淼气得脸红脖子粗。
“走开走开!像什么样子。”
宴程似乎很喜欢章学淼的信息素,黏章学淼黏得可紧。章学淼好不容易把他拉开,他又像大狗一样扑了上去。
最后还是局长进来看到,对警局的风气痛心疾首。
“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你说像样吗!”
章学淼刚才还把我们训了一通,现在轮到他跪着了。
我们出了门,想去找阮安菁。奇怪的是,阮安菁今天却不在。
我问其他警员,其他警员道:“她啊,从昨天开始就没来上班了。”
我有种挥不去的不好预感。
阮安菁过了几天也没有出现。过了一周,有人在出租屋内又发现了一具脸被砸烂的女性尸体,我们到了那里,我对这一幕有着很强的即视感。
尸体的面部已经被毁到不成样子,眼球凸了出来。尸体的脸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看不出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巴,凝干的血液就这么留在地上。
她就那么躺在那里,姿势很安详,一看就是被凶手重新摆过的。
我们去验了身份证和掉落在地的牙齿,证明她就是阮安菁。我恍惚了很久,阮安菁一周前还作为觉醒者和我对话,可她不能预见自己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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