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对容国出兵,那事情就更麻烦了。
她也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若是因为此事,两国之间起了战事,怕是会挑起民怨。这晋国的百姓怕是又要对我不满了。如果事态变得严重,那闻乐也会有xing命危险。”
司徒衍幽邃的目光从奏报上扫过,垂目道:“我觉得你去了,也会有xing命危险。”
“我不会有xing命危险的。”沈葭想起,当时,在襄城时,仁宜太后所做的举动,即是开口:“我觉得,她对我还蛮好的,给我好吃的好喝的,也没让人虐待过我。”
司徒衍将她的小手从自己的衣袖上拿下,裹在掌心揉了揉,像揉着小猫的肉垫。
揉了一会,他轻叹道:“一个仅相处了几天的外人而已,你就还没有了解过她是什么样的人,就开始帮她说好话了?”
他以前怎么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沈葭的手指被挠得有点yǎng,默默地将手抽出来,脱离他的大掌。
她的眼波微微dàng漾,细想了一遍,也感觉奇怪。
她跟仁宜太后总共也就说了几句话,但她却感觉,仁宜太后对她没有一星半点的恶意。
看到仁宜太后背上的伤疤时,她也莫名地感到心疼。
须臾,沈葭樱粉的唇动了动,如实道:“当时,长孙太后曾在半路派了刺客来追杀我,若非他们的人护着,我恐怕就见不到你了。”
对于此事,司徒衍曾有所耳闻,他的面色当即沉下。
长孙氏毕竟是他的生母,又曾对沈葭,还有沈葭的母亲做过难以饶恕的事,他的内心还是对她感到歉疚。
“就算如此,我也不能再让你去冒险了。比这更好的方法,多得是。”
“但是,这是最简单的方法。”沈葭眼眸清亮,分析道:“要是绑走闻乐的另有其人,我们不如趁此机会,来探探幕后之人的目的?”
见司徒衍轻“哦”了一声,沈葭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没想到,他却是站起来就走。
看上去,竟是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沈葭的心思迫切,赶忙追了过去。
因着她的动作太急,跑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掀翻了金案上的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