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必你也逃不过一劫。”
“不会的,皇兄应该明白公私之事。”司徒闻乐有点不知所措。
她恍惚道:“若是母后舅舅愿意与皇兄和解,还是能安然地当着太后,长孙家族也会如从前一般,享受圣恩,这是其他家族所没有的。”
“罢了罢了,你们都不愿意听哀家的就算了。”长孙氏的眼里遽然多了几抹怨恨之意。
刹那间,愤然回过头,捻了手心的佛珠,决然道:“当年,先帝为了其他女人险些废后,若不是哀家苦苦相撑,以及你舅舅的拼死斡旋,你们的日子哪里会像今日这般舒坦。可如今,皇帝却向哀家和张氏家族举起屠刀。早知如此,哀家不如当年就放弃挣扎。”
话落,长孙氏当即吩咐:“桂嬷嬷,给哀家取酒来。”
司徒闻乐意识到不妙,忙是焦急地问道:“母后,你让桂嬷嬷拿的是什么酒?”
说话时,桂嬷嬷已是取来一只酒壶和一个小瓷杯。
长孙氏面不改色地将酒壶里的酒yè倒入瓷杯里,泠然道:“大不了,哀家就是一死了之。”
司徒闻乐心中一急,冲了上去,将瓷杯和酒壶打翻在地。
酒yè洒到地面的瞬间,冒出滋滋的白烟。
“母后,你不要bi我。”司徒闻乐凝望着长孙氏的脸,眼眶里已是溢出了些许泪花,小小的脸蛋似被yin霾笼罩,没了平日里的活力。
长孙氏却仍是格外得狠心。
“要选你母后,还是什么都不做?你自己选,哀家也不bi你。”
司徒闻乐叫了好多声“母后”,长孙氏都没有回应她,目光出奇得冰冷。
她不知道长孙氏竟能狠心到这种程度,唇一张一翕,步履趔趄,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闻乐,你答不答应?”长孙氏再次bi问道。
司徒闻乐的内心挣扎得厉害,可眼看着自己的母后又令桂嬷嬷取了壶du酒来,她心里极为不忍。
长孙氏不再多言,利落地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终于,在她即将要将酒饮下时,司徒闻乐跑上来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