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比她要快许多。
他伸臂,将沈葭捞过去,将她置于怀中。
撩完就想跑,简直是在做梦。
“你已经不仅是胆大妄为了?”他笑,手指穿入她浓稠的发丝中。
沈葭挣脱不得,只能将双手撑在椅子的把手上。
司徒衍又是拿过她的手,将她的手当成猫咪的肉垫一般,在她的掌心挠了几下,让她失去重心,深深地陷入他的怀中。
“你这还是轻薄。”
沈葭的手心多了一股子热气,忍不住战栗。
她心知是挣脱不过,胆子反而大了起来。
她也调整了一下姿势,两条藕臂勾到他的脖颈上,笑容如三月的桃花般盛绽。
“皇帝哥哥不是说过准我横行霸道的么?
她的脸一点点地贴近他的,在他唇侧轻呵了一口气,“既是如此,那我当然要趁着你纵容我的时候,多任xing一些,免得将来连任xing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我放肆,你或许还不会责怪于我。若等将来,你有了新欢,不要我了,我若是再敢放肆,那说不定连小命都没了。”
她自顾自地说着,司徒衍的神色却是倏然冷冽,“在你眼里,朕就是这种见异思迁的人?”
沈葭忙是伸出小爪子,在他眼前挥动着,意图跟他说明:我不是,我没有啊。
司徒衍凝视着她的双眸,将她揽近了一些,语气也是认真了几分,“还是说,你从头到尾都不信我。你不信我,所以,你当时为了救我,不得不随姬煜离开时,也不愿意告知我真相。你不信我,所以,你回来后,继续将我蒙在鼓里,从未跟我说过你这些天所经历的危险。你究竟将我当成了什么人?”
他手上的力度收紧了些,眸底似乎还燃着执着的烈芒,零点的焰火在不断地跳跃。
沈葭从来没想过,像他这般尊贵的帝王,竟会愿意放下架子,说出这般的话来。
她原以为,在他心里,她或许是占了一席之地,可她若是离开得久了,他可能就会将她淡忘,因为能占据他心房的东西太多太多。她想过无数遍,料想他或许会像其他帝王一样,照样立后纳妃。
她不是不愿意信他,而是不敢,所以,她一直在牢牢地坚守着心防。可这不是她能守住的。等她意识到心房决堤时,已是太晚。
她早已将他置入心窝,一直在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