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里低低徘徊,多了几许无奈,“朕犯了心病。”
沈葭歪过脑袋,思索了好几遍,都没想通,司徒衍是什么时候害得心病。
难道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遭人暗算了?
“陛下请太医看过吗?”沈葭抿唇道,有点担心。
“没有,太医看了也没用。”司徒衍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扳指,薄唇间缓缓地吐出一句话:“这个世上,只有一人能解。”
他的语声缱绻,每一个字仿佛都敲入了沈葭的心里,让她不由得心尖发颤,更是心虚得紧。
“这人,对陛下来说很重要吗?她是陛下的心上人吗?”她的问题很八卦,但声音低如蚊蚋,她的几根手指也是缠在一起,不断地动来动去。
风吹了残败的花瓣入室,却依然送来一阵清香。花香与殿内的龙涎香jiāo织在一起,带了一股奇异的香氛。
半晌,司徒衍道:“等她本人到了朕面前,朕会亲自告诉她。”
“你又不是她,跟你说了也没用。”话语里充满了嫌弃。
沈葭的唇角抽了抽,也有些嫌弃。
但转瞬一想,他不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分享前女友的事迹的做法,才是正常的。
司徒衍没有就自己这个心病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他转而问沈葭:“朕有一事不解,姑娘为何总蒙着面纱?”
沈葭想了想,即是压低了声音,回道:“因为奴婢长得丑。”
司徒衍笑了笑,沉吟道:“这世上的女子千姿百态,又不是仅靠一副皮囊而活,姑娘大可不必太过在意。”
沈葭心想,话虽是这么说,但对男子而言,找对象时,还不都是先看脸吗?
她也想知道,如果她真有一天年老色衰,失去了美貌,司徒衍是否还会喜欢她。
“可陛下的心上人要是毁了容,那陛下会嫌弃她吗?”
她牢牢得攥住手指,一颗心砰砰直跳。
等了半天,没听司徒衍有什么反应,她不由得抬起头来,却不小心撞入了他深邃的眼眸里。
司徒衍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薄唇微勾,似笑非笑。
沈葭的睫毛微颤,想后退几步时,已是来不及。
他的手覆在她的腰际,唇已是落在了她的面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