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灰兔则在岛上自由地奔跑。
沈葭穿了身素服,到达其中一座岛上的时候,司徒闻乐已经在凉亭里坐着了,姚太傅也在司徒闻乐的身边。
司徒闻乐拿了一卷书,似乎是很虚心地在向姚太傅请教问题。
石桌上,笔墨纸砚俱全。在姚太傅的指点下,司徒闻乐偶尔会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
见沈葭走过来,司徒闻乐将笔搁放到砚台前。
她还是像从前那样,笑嘻嘻地说:“葭葭,我等了你好多天,你可终于出现了。”
姚太傅也抬起头,冲沈葭微微一笑。
司徒闻乐又道:“姚太傅非说我对这首诗的理解不到位,你来帮我看看,到底是我不对,还是他说的不对。”
沈葭报之一笑后,看到眼前这副情景,又觉得自己的存在太多余。
“姚太傅学识渊博,你只需要和他探讨就可以了。”
她刚想跟司徒闻乐说,她一个人去其它地方转转的时候,却见一个颀长的身影进入了亭内。
司徒衍竟然也来了。如一缕清风拂入,他的身上依然带了不染凡尘的气息,只是眼角处勾勒出一抹邪肆之味。
然而,他一出现,小白鹭们不飞了,缩到了芦苇dàng里,岛上兔子们也不跑了,纷纷找了个洞口,将自己藏起来。
见到他时,沈葭也不禁想到那个迷醉的夜晚。
她捏紧衣袖,微低下头,不好意思对上他的视线。
感觉到司徒衍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又是往后退了几步。
“葭葭,皇兄连日来,很是繁忙,今天他难得有空,我就叫他一起来了。”司徒闻乐跟沈葭解释。
司徒闻乐瞧沈葭那不安的模样,以为沈葭害怕司徒衍,又是替司徒衍说好话,“皇帝哥哥人很好的,你不要怕他,跟他好好说话,他不会欺负你的。”
“闻乐说的没错,你跟朕好好说话,朕又不会吃了你。”司徒衍掀袍坐到石凳上,倒是跟没事人一样,神清气爽。
沈葭:“……”
我就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