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几句，换来陆总的青睐，这笔买卖，不亏。
他们能敷衍越青菱，越青菱当然也能敷衍他们。
但对真正需要投资，项目策划书也很不错的人，越青菱也不会放过。
一场庆功宴，宋濂成功在安南电视台一众老前辈中树立了自己的地位。
覃芳芳和除了香蕉tv以外的电视平台搞好了关系，未来再想做什么综艺，绝对不缺人投资。
越青菱也拿了好几个自己有意向的策划方案。
宾主尽欢。
庆功宴临近尾声，越青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我去下洗手间。”
和覃芳芳几人说了一声，越青菱独自往洗手间走。
一边走，一边给陆清珩发信息。
陆清珩显然还很介怀她不让他来一起参加庆功宴的事儿。
经常是她发几句，对方才会回一句。
而且大多是“嗯”“好”之类的单个字。
越青菱简直是哭笑不得，刚准备发个语音过去安抚一下，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在洗手间说话，不是什么稀奇事。
重点是，这说的内容明显和越青菱有关。
越青菱熟练地开了手机录音。
里面的人亦无所觉，自顾自说着闲话：“……谁不知道这些人是看在陆氏的面子上，她还真以为大家看得上她？”
另一个有些温柔的声音接话：“也不能这么说，能嫁到陆家也是她有本事。”
这话刚说完，前一个人就嗤笑了一声：“谁知道她是靠什么嫁进去的，也没个婚礼，还得伺候继子，你以为舔着脸当后妈能好受？”
另一个人慢条斯理道：“嫁进去又怎么样，你们等着看吧，陆氏可得出大乱子了。”
“啊？什么乱子？”
“怎么回事？”
一阵惊呼声后，第三个人才慢悠悠开口：“我听说，陆总以前还有个大哥，现在要回来争家产呢，你们等着看吧，还有的是热闹呢。”
这话一出，洗手间里又是一阵惊呼声。
越青菱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她们是真的没别的要说的了，这才推门进去。
里头的人，一部分人显然对越青菱的到来很是诧异。
一看到她，脸色都变了。
这也正常。
任谁在背后说人坏话， 结果被人撞个正着，脸色都不会好看。
又不是人人都是小说里那种恶毒炮灰。
但有一个人，却叫越青菱格外关注了一下。
哟，还是个熟人。
这个熟人，明显眼里对越青菱的到来半点不惊讶。
虽然她也如其他人一样，脸上做出了如出一辙的惊诧。
越青菱眉梢一挑，凉凉道：“诸位对我可真够关注的，我可都录音了啊。”
被她讽刺的几个人脸色更加不好看。
其中一个看着最年长的人讪笑着：“青菱，我们就是随便说说，没什么别的意思。”
越青菱才不管她们有没有别的意思。
拜托，以前在圈里混，她都没忍过别人几次。
现在退圈了，她就更不可能忍了。
“哦，那以后你们最好是少随便说说，长了一张嘴，多背几句台词，现在也不至于糊得只能在洗手间说人闲话。”
这话着实不算客气。
还直接把在场所有人都给扫射了进去。
最开始说话的人脸都黑了。
没等她再开口，她身后，另一个人突得开口：“我们当然比不上你，毕竟也不是谁都能长了一张好嘴，能伺候好当爹的，还能伺候好当儿子的。”
越青菱简直是气笑了。
“卞家姿，给同性造黄瑶，你干得还挺熟练啊。”
没错。
这个熟人就是卞家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