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开始有些担心起宝宝来。
秦挚既不信任他,不愿把隐瞒的事告诉他,跟他一起分担解决,那林曜觉得,他也必须尽早采取措施了。
林曜一晚没怎么睡好,等秦挚起床去上朝后,他才好好睡上一觉。
谁知就这么会时间也做了场噩梦,梦见秦挚说讨厌小可怜,不想要小可怜了。
林曜被噩梦惊醒,起床梳好发洗过脸才总算清醒些。
用过早膳,林曜心绪难平,便牵着鲁卡到御花园散会步。
结果刚走到那,就恰好碰见乔鹤脸色铁青地从养心殿出来。
林曜连忙叫住乔鹤,想问问他容绻的事。
哪知道他刚提到容绻的名字,乔鹤脸上怒意便更盛,若非当着皇后的面,怕是早就爆发了。
“容绻此人满嘴胡言,我已与她恩断义绝,烦请皇后也别再提及此人。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乔鹤压着火说完这番话便愤怒离去了。林曜还是第一次见乔鹤被气成这样,连礼数都不顾了。不禁暗自揣摩,难道昨晚洞房夜,容绻会武的事露馅了?
但就算会武的事容绻骗了她,两人毕竟先前感情那么好,也不该闹到要恩断义绝的程度啊。
林曜越想越纳闷。恰好见盼春经过,便叫他过来问是怎么回事。
盼春恭敬道:“乔将军是来求陛下允他跟乔夫人和离的。”
当初乔鹤跟容绻是陛下赐婚的,他现在想和离,也得先得到秦挚的允许。但赐婚事大,并非儿戏,又岂能说结就结说离就离。
林曜难掩惊讶:“为何?”
不就隐瞒了会武一事,虽说是挺过分的,但也不至于闹和离吧。
“乔将军并未细说,只道他与乔夫人绝无可能。因此陛下也并未允他和离。”
林曜听的一头雾水,暗道还是得找机会宣容绻进宫好好问问情况。
林曜溜了圈鲁卡,回到重华宫时刚好碰到秦挚。
秦挚似也有气,见到林曜便道:“昨日刚大婚,今日就来求和离,大婚之事岂可儿戏,简直荒唐。”
林曜表情不动声色,没准备提昨晚的事:“我碰到乔将军了,也听盼春说过此事。乔将军究竟为何执意和离?”
“朕也不知。问他只说他跟容绻缘尽,已不想再看到她。”秦挚说着都被气笑了:“认识这么久,一晚就缘尽了?这个乔鹤,也不知在做什么。”
他今早听乔鹤提起和离的事时,都完全不敢相信。
林曜表情费解,摇头示意他也不知。
顿了顿,又装作漫不经心地提道:“我闲着无事,干脆召容绻进宫,问问她情况吧。”
秦挚也没多想,乔鹤吵着他闹和离,他也挺心烦的,便道:“也好。”
他去问容绻身份不妥,林曜身为皇后,还是他出面询问更合适。
两人说着话,随后便一同用膳,气氛还是很和睦的。
用完膳,林曜睡了会午觉,秦挚无事,便也陪着他睡了会。
林曜起初还挺担心,时刻观察着秦挚,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时秦挚早就去忙政务了。
林曜摸着不知不觉又大了些的腹部,唤来青釉命人去召容绻进宫。
等容绻来的间隙,林曜又到书房写了会书。青釉先前还试图劝林曜先歇歇,等诞下龙嗣再写,以免太过劳累,却被林曜拒绝了。
他的小可怜很乖,一点也不折腾人。再说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还有什么意思。他还想尽早将这本书写完呢。
林曜坐在桌案前,瞬间灵感大发,迅速落笔,写起来也很顺畅。
约莫半个时辰后,青釉来敲书房的门,低声说乔夫人到了。
林曜连搁下笔,起身去见容绻,他还有许多事要跟容绻谈。
林曜走进大厅,便一眼看到身穿白色衫裙的容绻。比起昨晚,容绻此时看着有些憔悴,大概一晚都没怎么睡好。
旁边还有其他人,容绻便迅速站起身给林曜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