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清勾唇一笑,抖着手掏黄符和鸡血出来,黄符给伽叁:“来,你帮我贴,我跟在你后面画,得先把这该死的温度降下去才好说话。”
伽叁点点头,拿着黄符按苏子清说的地方贴上,每贴一张,苏子清就沾一点鸡血围绕黄符画上奇怪的花纹。
贴了半个院子,伽叁突然想起来问:“对了,为什么你的鸡血不是凝固的?”
“你说这个?”苏子清将装着鸡血的瓶子举起来给伽叁看,下面垫着一张符,“鸡血里加了红墨,只要不冷就不会凝固,这个符可以加热,快继续贴||吧,我脚快冻麻了。”
黄符绕了院子一圈,苏子清找了根长一点的柴,在屋子门前画阵。
阵法的圆画完整之后,红光冲天而起,院墙上的黄符互相呼应,闪着微弱的光;院子渐渐回暖,伽叁的指尖没有再结冰晶,苏子清也能脱下毯子。
“呼——总算暖和了。”苏子清收起四张毯子,塞进自己的大包里,准备进屋。
伽叁跟上去问:“小道士,你刚才没有立马画阵驱寒是怕别人搞破坏吗?”
苏子清点头:“是啊,那些根本不在意自己拿不拿奖的人往往背后收了别人的钱,想在比赛里搞破坏,让某些人不能过关。虽然不一定针对我,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风水大赛举办这么多年,所有暗地里会出现的勾当已经全部出现,基本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恶意,没有那些人做不出来的。
是以从苏子清参加比赛开始,说话只说一半,五分真五分假,避免自己落下把柄。
屋子里的寒气还没有散去,门板接触到外面的暖意开始冒水珠,湿哒哒的。
苏子清推开门——屋子开门正对大堂,一张圆桌八张椅子,空荡荡的;左右两边都有帘子遮住的门口。
左边帘子后是一个普通的房间,炕上的被子已经被翻乱了,各种柜子也被翻得乱七八糟。
“奇怪,有被子和棉袄的话他们刚才怎么不用啊?”苏子清皱着眉头走到炕边,伸手摸了一下棉被,被冻得一下缩回手,“呀!好凉啊!”
伽叁忙问:“怎么了?”
苏子清指着被子说:“这个好冷啊,怎么回事?”
伽叁看看苏子清的手,随即自己伸手去摸——谁知,刚一碰到,被子散成一堆雪。
“这什么?连我都看不出来。”苏子清拿出剪子戳了一下那堆雪,竟然没戳进去,“好||硬,这真是雪吗?”
“……当然是雪,”伽叁脸色沉了沉,“这种雪只有昆仑山上有,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