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合作可以利用。”
小爸爸的样子似乎想长谈，所以徐子晟坐了下来，却被爸爸搂到怀里，已经是大孩子的徐子晟顿时脑海一片空白，傻愣愣的，清晰的思路全断了。
从头到脚好好稀罕了一回，秦语才道：“怎么不说了？”
徐子晟：“……”我忘了~
“把计划告诉爸爸，”秦语了解徐航的个性，既然不想他参与，事先肯定交代过儿子了。眼珠子一转，秦语贴着宝贝的脑袋道：“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可以拉钩哦~”
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夏日庄园，小爸爸蹲在地上，伸出了雪白的手指。
“好。”
小爸爸是说到做到的人。勾了勾手指后，徐子晟顺着枕头爬上去，小声的将计划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越听越心惊，秦语的表情差点崩了。
原来从一开始双方就不存在“信任”关系，徐烎知不知道不重要，真真对打的是徐航和金秘书。
几年前，金秘书让小学同学进徐航的公司上班，成了特助的助理！也就是暗线。而徐航技高一筹，他收买了金秘书的核心人物，不是别人，正是有过救命之恩的综合总经理。有钱能使鬼推磨，诚不欺我。不管金秘书的计划是什么，反正货物环节不会出错，徐航已经处在不败之地了。
沉默良久，秦语没吱声。
徐子晟靠在小爸爸的肩膀上，手掌顺着胸口：“商场如战场，哪怕我们不对徐烎下手，他早晚也会吃我们的肉，爸，咱们和他可是有血海深仇的。”
是啊，近几年的相安无事，迷惑了防备心。
看过的秦语知道徐航一直恨着徐烎，穿书以后，更是深有体会。既然必有一战，那就彻底拍死徐烎吧。秦语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个小本：“这上面记录了几辆车的车牌号，你好好利用一下。”
产品调包以后，徐烎就会明白一切全是徐航干的。
徐子晟没接小本子，眼神里闪着秦语看不懂的光芒：“爸，你知道为什么我和大爸爸都不喜欢你参与吗？”
因为徐烎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