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夺:我怎么从未有过这种待遇?
“咳咳。”南宫谟走进厨房,听到俩人如家长跟孩子般的对话,干咳两声引起他们注意:“傅先生,阿离,你们在做什么吃的?好香!”
温疏离点了点台面上的餐盘:“牛排,奶油鸡腿蘑菇汤。”
南宫谟走过来一看,顿时嫉妒地牙根发酸。餐盘里的俩个卡通形象,肯定是傅琰和温疏离。
“你们来做客,怎么好意思让你们自己动手做饭呢?”南宫谟笑着说道:“我点了外餐,马上就送到。”
“不用了~我就爱吃老傅做的。”温疏离笑容甜腻:“你和二哥吃吧。”
南宫谟脸色微变,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我和小瑞有没有荣幸,能尝到傅先生的手艺。”
温疏离和傅琰坐在一边,南宫谟和封从瑞坐在对面,俩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傅琰又做了份肉酱意面。
用手机‘咔嚓咔嚓’拍下照片后,温疏离才用刀叉切割牛排。和牛的品质很好,雪花纹路清晰完美,用黄油一煎,简单佐以胡椒海盐,肉汁充盈,带着肉质特有的甘甜。
蘑菇奶油炖鸡腿肉质鲜嫩,奶香浓郁,蘑菇吸饱汤汁,软烂馥郁。
温疏离对傅琰越发满意,连饭都做得这么好吃。
神爱世人,但神对某些人总是会偏爱些。
“傅先生,你的手艺可真不错。”南宫谟恭维:“我可得向你多学习学习了。”
“你不是我,susu也不是你的。”傅琰淡淡道。
南宫谟愣了愣,错愕地看向傅琰。傅琰这话……是知道了什么,借机敲打提醒他吗?
“呵呵,当然。”回过神,南宫谟继续憨笑,掌心覆盖封从瑞的手背:“能跟小瑞在一起,我就是这世上最富有的男人,万事足矣。”
温疏离歪着脑袋,笑唇勾起:“二哥跟南宫可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怎么会轻易变心呢?”
封从瑞反手圈住南宫谟的胳膊,作小鸟依偎状:“是啊,我跟阿谟经历过的事情,可是一本书都写不完的。”
温疏离睁着大眼在俩人之间来回流转,笑嘻嘻没有说话。
吃过饭,封从瑞提议唱k。南宫谟在客厅里装了价值十几万的音响设备,足够封从瑞在家里开演唱会。
这也是封从瑞一早想好的碾压局。
他从出道就以vocal走红,能唱一般男音唱不到的key,真假音转换流畅,是技巧完美的学院派。虽然也偶有被人诟病唱商不高,不能共情。
但那都是专业人士说的,他是流量歌手,这副嗓子和脸搭配,足以让他成为现在最火最卖座的流量男solo。
开的巡演场场爆满,门票在几分钟内就售罄,是黄牛们最喜欢的男歌手。
只要温疏离肯应邀,封从瑞定能教他做人。
“好啊,正好消消食~”温疏离欣然答应。
封从瑞冷笑着走到客厅,南宫谟也想起身,被傅琰叫住:“你收拾盘子吧。”
南宫谟:“……?”
“难道让客人收?”
“不不不,您可千万别动手。”南宫谟赶紧摆手:“交给我来。”
“那就谢谢了。”傅琰起身,往客厅走。
为了刻意体现公平,封从瑞没有点自己的歌,而是点了首key很高的女声歌曲。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天,
掌纹裂出了十方的闪电。
把时光匆匆兑换成了年,
三千世如所不见。
左手拈着花右手舞着剑,
眉间落下了一万年的雪
……”
封从瑞眉头微皱,双手捧着话筒,神情专注。嗓音空灵,婉转,但这首歌从起调开始就很高,还倔强地没有任何降调。
于是在还没进入副歌前,封从瑞就唱劈了。
温疏离瞳孔微微震动,‘落雪’变‘雪崩’liao。
封从瑞捂着嘴咳嗽两声,梗着脖子为唱劈找借口:“屋里的暖气开得太足,嗓子有些干。”
“是啊。”温疏离笑着点头,没有下封从瑞的面子。
“你要来唱一首吗?”封从瑞将话筒递给温疏离,势必要将温疏离一块拉下来。
“我唱歌不大好。”温疏离摆摆手。
“没事儿,就是饭后娱乐活动,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封从瑞见傅琰也走进客厅,越发起劲地鼓动温疏离。
将麦克风强行塞进温疏离手里,让温疏离不能拒绝。
“那我清唱吧。”温疏离将麦克举到唇前,微吐口气:
“idothesamethingitoldyouthatineverwould
itoldyoui\'dchangeevenwheniknewinevercould
iknowthatican\'tfindnobodyelseasgoodasyou
ineedyoutostayneedyoutostayhey
(我曾说我有所不为如今却出尔反尔
我曾说我会改变纵使我深知我死性难改
我知道你是我的命中注定
我渴求你的驻足)
igetdrunkwakeupi\'mwastedstill
irealizethetimethatiwastedhere
ifeellikeyoucan\'tfeelthewayifeel
ohi\'llbefuckedupifyoucan\'tberighthere
(我在醉溺与酒醒中徒耗时光
我察觉到时光已然不足
我预感你并不与我感同身受
若你陪伴不再一切将混乱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