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没准那个时候时唤川就对他记恨在心了。
时唤川冤枉的很,但这种时候,说再多,辩解再多,都显得很苍白。
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他做的实在太不好了,不应该那么匆忙。
他心里也只懊悔这件事,他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也没得辩解,委屈不到他头上去。
时父倒是端得明白,对陆怔说:“我会请最好的医生,给令弟肚子里的孩子取出来,不会对他身体健康造成任何影响。”
但仅仅这一项也是不够的,时父踌躇着,陆怔看在眼里,对他点了点头,说:“移步,到书房里好好谈谈。”
说着,就带着时父上楼,同时,常清也收到了陆怔的消息:“安抚一下陆适,别让他闹得太厉害。”
常清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是陆怔那天以后第一次和他说话。
只是安抚陆适这个任务挺难办的,现在陆适气头上,动不动踢打时唤川,人家妈妈在旁边立着,脸色也难看,多少也要顾忌时唤川父母的脸面。
常清走过去拉住了陆适,“你别动弹得太厉害,要是不小心流产了,对身体不好。”
陆适的神经被“流产”二字刺了一下,他皱着眉,倒没有反驳什么,顺势坐到了沙发上———他早就打累了。
时唤川皮糙肉厚,估计也不疼,倒是他,手指都红了。
常清给他倒了一杯水,又请时妈妈入座,方才陆怔没请人家坐,显然是给他们下脸,但现在人都已经去谈了,怎么着也得伺候一下人家家属。
常清又顺手给时妈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