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其实不讨厌陆怔,尤其陆怔还说了那么多话,叫他心里怪奇怪的,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因为陆怔对他的态度一贯不太好,偶尔好上那么一次,他多多少少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与之相比,陆花就不一样了,陆花一直听他的话,这次顶他的嘴,站在狐狸精那儿,就让陆适很生气了。
陆适这xing子比陆花还别扭,也不肯念陆怔的好,还是忍不住说了他坏话,说起这次回来,结果被排除在外的事情,心里仍然有些愤愤的怨气。
时唤川安慰他,眼底暗光闪动,仿佛打着什么算盘。
陆花一连打了三个喷嚏,擦了擦鼻子,不高兴道:“肯定是三哥在说我坏话,王八蛋,我又没做错什么,还骂我。”
常清蹲在旁边,铲土,听见她说的话,抬起脸来,说:“你别感冒了。”
陆花身上已经穿了一件厚厚的毛衣,脑袋上也带着一顶鸭舌帽,裹得密不透风的,想感冒都难。
他们俩这时候在屋后面开辟了一块地种东西,种什么两个人商量了一下,陆花不想种菜,觉得没意思,她还是想种花。
所以就种花了,花种找丁伯要了,陆适有点花粉过敏,所以态度强硬,不让种花,连花房都空置了,花架上全都是空花盆。
陆花跟她的名字一样,倒是喜欢娇娇嫩嫩的花,陆怔与她说过,陆适不回来住了,她也就大着胆子要种花了。
这时候丁伯也购买了一批花种,打算将花种起来,所以今天在造围栏。
常清将这个活动当成亲子类活动,亲自带着陆花过来铲土,将那些草挖开,露出底下松软的土壤。
陆花突然尖叫了一声,吓得一个屁股墩,坐到了地上,声音都颤抖了,“这个!啊啊啊,这是什么啊!”
常清凑过来看,看见了泥土里面翻滚的长虫子,“这个啊,是蚯蚓啊,你没学过吗?”
陆花有些不可置信,“蚯蚓?”
常清说:“是啊,蚯蚓。”他伸手将那条蚯蚓抓在手里,那条蚯蚓在他手掌心扭动翻滚,让陆花看得差点吐出来,“你还拿它干什么?快点丢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