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直男的第六感都比较准,不过张新宇也没有chā手常清他们的事情,他看常清自己也有主意,用不着他cāo心。
常清擦掉从眼角沁出来的泪珠,见张新宇在笑,略迟疑了一下,才说:“我还是请假吧。”
从天星出来,常清坐上了阿坚的车。
阿坚一向寡言,但在他上车的时候,轻声提示了一句:“请系上安全带。”
常清听了,顿了一下,慢吞吞地系上了安全带。
回到陆家,他找了感冒yào和水吞下,又喝了一杯温开水,才整个人倒进重新铺好的被子里,闻着被子里的温暖香气,好好地睡了一觉。
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常清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一番,下了楼。
陆花已经回来了,但是陆怔却不见人影。
昨天两人的气氛多少有些冷淡,常清没再说话,陆怔也没吭声,到最后,直到回到家,两个人竟然再没什么话。
常清也不知道他们在冷战个什么劲,他本来不将那件事放在心上,但显然陆怔不是这么想的。
听张妈说,陆怔已经收拾了东西,带了一行李箱,去了公司住。
陆怔已经不归家了。
张妈做的汤汤水水,得劳烦常清去送到医院。
常清是不大愿意的,又带上了陆花和阿坚,三个人一块儿去医院。
他们在医院见到陆适的时候,没想到他在医院也过得很是滋润,旁边桌上堆了厚厚的一叠书,常清随意扫了一眼,发现是□□画,他下意识地拉住了好奇着想要探头去看的陆花。
陆适倒是懒洋洋的掀起眼皮,将注意力移到了他们身上,yin阳怪气地说:“你还敢过来啊?看见我现在好好的,是不是挺失望的啊?”
他现在也能坐,背后不知道谁给他买了一个超豪华柔软的靠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