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就是烦你自怨自艾的样子而已,你不适合那表情。”
常清听了也不难受,只笑着说:“是吧。”
气氛又沉默起来,带着些许诡异的气息。
常清喝了半杯,终于感觉小腹的热意慢慢地爬到了脸上,他放下酒杯,若有所思地说:“再喝两杯,我应该就醉了。”
常清看向陆怔,“我得去睡觉了。”
陆怔颔首,“去吧。”
常清正要起身,脚下忽地一软,失了力气,整个人都往前跌去。
这不是一个适合摔跤的地方,前面就是茶几尖锐的边缘,常清这一跌,直接撞到了那个角上。
陆怔垂着眼睛,压根没看他,再发觉这次变故也来不及伸出手去了。
常清闷哼了一声,手撑着茶几,软着身体重新坐了回去。
陆怔忍不住说:“你傻的啊?这也能摔?”
常清疼得脸都皱了起来,听见他的话,勉强扯了扯唇角,低声说:“这酒喝得没了劲。”
陆怔看他那皱巴巴的表情,再有什么气话也说不出来了,“……看看腿。”
常清没听清,陆怔踹开茶几,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自己撩上去。”
陆怔说的是睡裤,常清吸了一口凉气,伸手将柔软宽松的睡裤慢慢地撩了上去。
他本来也没有那么娇嫩,但是原主这个身体的皮肉比他养得娇得多,也有他这个思维被养娇养懈怠了的缘故,现在竟然也一点点疼痛都受不了。
常清本来以为只是小伤,但是没想到划出来的口子这么长,鲜红色的血立即涌了出来,连睡裤都沾染了些。
陆怔看见这口子,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只幽幽地说:“我去拿yào,等着。”
常清应了一声,看着陆怔起身去取来了急救箱,他拿出点卫生棉,擦掉了那些在雪白皮肉上显得有些惊心动魄的血,拿出软膏挤上去,正要伸手抹匀开来,又顿住了,不大愉快地看了常清一眼,“自己擦,省的我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