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
阿佼的语气卑微，她低着头，余光中却能看到房间门口已经围了几个人，正有意无意地往里面探脑袋。
余心雨的话说的那么大声，他们一定能听得到。
“你还有脸说你没有？两年前的汪艺，是不是你主动勾搭上的？”
余心雨开始翻旧账。
“只可惜啊，那是个渣男，把你骗上床就拍屁股走人了，从此遇见了也是形同陌路，你能奈他何？”说着，又顿了顿，“噢，不对，怎么能说他把你‘骗’上床呢，明明就是两个人各怀鬼胎罢了！你啊你，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不过你也挺惨的，勾搭了那么多人，也就上钩了一个。”
余心雨又冷笑一声：“都几年了，你这骚蹄子心思还没变过呢，还想攀高枝变凤凰呢？你要是去勾搭别人，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了，可是你今天居然……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狗改不了吃屎！”
阿佼的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她猛地扭头，冲出了门去。
门口围着的几个工作人员眼见着自己“暴露”了，也都散了。
“特么，有病吧她？是她是助理，还是我是助理？”余心雨气到牙齿打颤，“一句重话都说不得的？！就这么走了？！”
“心雨！”一向在余心雨面前服软的阎富贵，这一次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刚才那番话……真的有点伤人了……”
“我伤人？她敢做还不敢当了？”
“心雨……”
“你和她说，她要是还想要这份工作，明天九点之前到剧组里给我下跪道歉，否则我立马辞退她。”
阎富贵愣住了。
一个导演助理从门外探出头来，赔着笑脸对余心雨道：“心雨姐，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咱们下场戏马上开拍，导演请您过去了……”
“知道了。”
余心雨没好气地应了一句，站起身来。
又看了阎富贵一眼。
“这是我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不当众道歉，别怪我不讲情面！”余心雨冷哼一声，“一个小助理，什么态度，真的是！”
阎富贵望着余心雨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没急着跟上去。
他默默掏出了手机，拨通了阿佼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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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九点。
风雅园别墅。
沈轻轻帮着应女士收拾好了行李，又围着行李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