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题大做了,我还吃着yào呢,说不动中午就退了。”
江知宴抱住他,沙哑的声音里掺着一点委屈,“你昨天还说‘老公一言驷马难追’呢,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去吧,求求你了,嗯?”
面对江知宴的勾引,楚修的抵抗力等于零。
面对江知宴的撒娇,楚修的抵抗力同样等于零。
“好好好,去去去。”楚修无奈又宠溺,“但是如果你的体温超过37°5,我们就立刻回来。”
江知宴满口答应,两个人各退一步,达成共识。
“起床洗漱吧。”楚修说。
江知宴抱着他不松手,厚着脸皮说:“你抱我去,我腰酸腿又软,使不上劲。”
楚修一手搂着腰一手兜着屁股把人抱起来,笑着说:“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不怪我。”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江知宴顿了下,咬着他的耳朵问:“昨天晚上……你舒服吗?”
那种几乎要被融化了的、**蚀骨的极致享受被他一句话勾起了清晰的记忆,楚修几乎立刻起了反应,他哑着嗓子威胁:“不想被cāo的话,就别撩我。”
江知宴说:“如果我想呢?”
楚修怔了两秒,沉声说:“不,你不想。”
江知宴搂紧他,灼热的呼吸洒在他耳边,让楚修的肩背肌肉整个紧绷了起来,楚修听见他用这个世界上最悦耳、最诱人的声音说:“老公,cāo我。”
没有哪个男人能在早上七八点钟雄xing激素分泌最旺盛的时段抵挡得住心爱的人这样强力的刺激和撩拨,已经走进卫生间的楚修猛地折返,几步回到卧室,抱着江知宴倒在床上。
楚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翻滚着浓烈的谷欠望,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似的:“自作孽不可活,待会儿可不要哭着求我。”
江知宴攀着他的脖子,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地说:“我会求你用力一点。”
楚修毫不犹豫地低头封住了他的嘴唇,不能再给江知宴说话的机会了,否则自己非被他撩疯了不可。
他的纯情小白兔只用了几天时间就长成了食人精魄的小狐精精,楚修都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了。
早上不如夜里持久,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晨间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