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鸵鸟似的把脸埋在楚修胸口,瓮声瓮气地说:“求你行行好,别提昨晚了,我恨不得喝一碗忘情水,把昨晚给忘掉。”
楚修胸腔震动,在笑,他低下头,在江知宴耳边说:“你昨晚的样子……我很喜欢,你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江知宴的脑袋从他怀里钻出来,仰着白里泛红的脸看着他,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说:“怎么可能所有的样子都喜欢,我有很多缺点的,比如……”
“不用比如了,”楚修笑着打断他,“我比你还了解你,你的缺点我比你还清楚,但我滤镜三米厚,就连你的缺点都觉得可爱,我喜欢你已经到了无可救yào的地步。”
江知宴感觉自己要溺毙在楚修满是柔情的眼睛里了,他讷讷地问:“那你是怎么忍住这么多年不对我下手的?”
楚修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笑着说:“因为我想让你过被世俗认可的人生啊,我明知道这条窄路有多难走,怎么可能把你拉上来和我一起受苦。如果你没有喜欢上我,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知道我爱你。”
心脏又酸又疼,江知宴只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被这么好的楚修这样深厚地爱着。
他紧紧地搂着楚修的脖子,低声说:“你别这么爱我,爱我少一点,爱我久一点,好不好?”
楚修笑着说:“傻瓜,这辈子我的爱都是属于你的,谁都抢不走。”
江知宴蓦地恶狠狠地说:“谁敢抢我就跟谁拼命!”
楚修哈哈一笑,说:“放心,我永远都不会给你跟人拼命的机会。”
又抱了一会儿,江知宴推开楚修:“不冷了,离下班还有多久?”
楚修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半小时。”
江知宴问:“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我想想。”楚修站起来,脱下西装外套,披到了江知宴身上,“穿上,夏天感冒可不容易好。”
江知宴把胳膊伸进袖子里,袖管太长,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