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抱着以防万一的侥幸心理,孔瑛想法子弄来鹤西的dna,真的和闻光堂做了亲子鉴定。”
“万万没想到,鹤西竟然真的不是闻光堂的孩子。孔瑛高兴疯了,拿着报告书去医院找闻光堂,她说了一大堆恶du至极的话,将这些年积压在心里的愤恨委屈一股脑宣泄出来。闻光堂气急攻心,心跳骤停,抢救无效,活活被气死了。当时,鹤西就在病房里。”
温润突然停下来,仿佛故事太惨烈,她已经不忍心说下去。
停了大概有半分钟,她才继续往下说。
“葬礼那天,一切结束之后,鹤西被闻鹿南抓去了他的私人别墅,一顿暴打之后,闻鹿南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鹤西,不知那根筋搭错了,突然动了那种心思……一不做二不休,这个禽兽强jiān了鹤西。”
温润再次停下。
楚修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她,温润说了声“谢谢”,接过纸巾擦眼泪。
楚修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闻鹤西的过去竟会惨烈到这种地步。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么不公平,有的人活在云端,有的人却活在yin沟,一点光明都窥不到。
“从那以后长达两年的时间里,鹤西沦为了闻鹿南发泄兽yu的奴隶,只要闻鹿南想要,他就要无条件地配合,只要他敢反抗,轻则忍饥挨饿,重则关进小黑屋,被吊起来鞭打。”
“纸包不住火,这件腌臜事终于被孔瑛发现了。她立刻把闻鹿南送去了国外,并用一千万买鹤西闭嘴,她放出狠话,只要鹤西敢把这件丑事张扬出去,她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鹤西被孔瑛赶出了闻家,他终于解脱了。但他被闻鹿南驯化成了同xing恋,对女人根本起不了反应,他一边痛恨着闻鹿南,一边放纵自己和各种各样的男人上床,沉沦着,麻痹着,像禽兽一样活着。”
“抛开混乱的xing生活不说,离开闻家后,鹤西总算过了几年安生日子。为了开始新生活,他和以前认识的人全都断了联系,除了我。他努力考上大学,去s市读书,原本打算留在那工作的,毕业后他却突然改了主意,回到了b市。他说一个人漂在外面太孤独,没有归属感,他要找到他的亲生父亲,他想有一个家。本以为希望渺茫,可没想到,那么快就让他找到了。就在出车祸半年前,鹤西查到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