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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况青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伴随着打喷嚏流鼻涕各种症状。
项耀衣这个时候正好起来喝水,见他这副摸样,立刻嘲讽,“自作自受。”
况青黑着一张脸,在柜子里找感冒药。
项耀衣靠在墙壁上,幸灾乐祸,“身体素质太差了吧,要不要帮你买点补品?”
况青吞下药,面若冰霜地看向他,声音嘶哑,“你没事?”
“我身体好得很。”项耀衣威风凛凛,“不像某些人,玩不起还要玩。”
况青难得吃瘪,心里发火但脸上还保持冷静。昨天是他不小心用冷水浇人,就当是他的报应吧。还有许多工作要处理,况青没空跟项耀衣多说,喝完水便急匆匆地出门。
项耀衣心情大好,继续回房间睡回笼觉。
……
下午五点,项耀衣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伴随着打喷嚏流鼻涕各种症状。
项耀衣:“……”
他果然也没能逃过感冒的命运。
随意收拾了一下,项耀衣出发前往酒吧。
他本来打算请个假,但想到自己第二天上班就无故缺席,就算柯望恭不说什么,别的员工或许也会说闲话,况青更是会借此找他麻烦。
他吃完感冒药,还是硬着头皮上岗。
“阿绎,这是你的制服。”柯望恭将一套崭新的制服交给他。
项耀衣接过,吸了吸鼻子,“谢谢恭哥,不过你的衣服……昨天我回去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所以……”
柯望恭压根不关心自己的衣服,他看项耀衣无精打采还一直流鼻涕的样子,十分担心,“你感冒了吗?”
项耀衣:“嗯,有点着凉。”
“那你今天回去休息吧!”柯望恭拉住项耀衣的胳膊赶他出去。
“没事,一点小感冒而已。”项耀衣拒绝柯望恭,并迅速去更衣室换好了制服。
项耀衣:“恭哥,你有口罩吗?”
柯望恭从储物柜里给他拿了一个口罩,忧心忡忡,“你真的可以吗?”
“嗯!”项耀衣点头,信心满满地开始他的第二天打工生活。
……
今天酒吧里的客人很多,项耀衣穿梭其间忙忙碌碌,感觉头好像越来越重。
不知是带着口罩太闷还是感冒加重,他给一桌客人送酒的时候,突然头晕目眩,脚下一个踉跄,手里的酒差点洒出去。幸好他眼疾手快,这才免去一场事故。
他将酒放到桌上,刚要离开,桌上一位醉酒的客人却突然大声发难,“你带着口罩是什么意思?!”
“嗯?”项耀衣愣了愣。
“你给我把口罩摘了!!过来陪我喝酒!!”那人扑上前就要摘项耀衣的口罩。
项耀衣往旁边躲开,却被他把盘子里另外的酒打翻。
酒撒到桌上和他的衣服上,他抓着项耀衣的衣领,要求赔偿自己的衬衫,“你知道我的衣服多少钱吗?!”
项耀衣皱眉,“这位客人,是您自己往酒上撞的。我们这里都有监控,您别张口瞎说。”
“我瞎说?!啊?!今天老子就来教教你这个服务生怎么做事!!”他冲上前扯掉项耀衣的口罩,将他的头按到桌上,“给我把桌子舔干净!!”
项耀衣因为感冒战斗力锐减,但这并不代表他是好欺负的。他一个翻身立刻扭转局势,反将那位客人压到桌上。
别的不说,魏绎这具总攻身体,在打架的时候格外好用。
“还是你来舔吧。”项耀衣掐着他的脑袋,不让人起来。那客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奈何怎么也无法挣开。
这边的动静惊扰了正在吧台调酒的柯望恭,他急匆匆地赶过来。
同一时间走到这场事故中心的,还有况青和他的助理。
“你在做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项耀衣的动作。
他回过头,发现况青正面露不悦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柯望恭急急忙忙走上前,拉着项耀衣上下检查,“阿绎!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了?!”
项耀衣摇摇头。
况青看到两人的亲密举动,立刻露出鄙夷的表情,向柯望恭发难,“你的服务生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我看你这个经理也不想干了。”
柯望恭看不惯况青这样子,刚想跟他争辩几句,却被项耀衣捂住嘴。
项耀衣头痛不已,他不想连累柯望恭,也不想跟况青多解释,“情况如何你看监控就知道了。”
况青冷笑,“监控?我只看到一名服务生对顾客暴力相向。”
“这就暴力了?”项耀衣说的激动,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赶忙用手捂住嘴,防止唾液飞溅。
况青眉头一皱。
他也感冒了吗……
“总之是他故意闹事。”项耀衣擦了擦嘴角,愤愤不平。
醉酒客人见项耀衣这般态度,不由分说地冲上前,狠狠扇
', ' ')('了他一巴掌。项耀衣没有防备,巨大的冲击让他脑袋一嗡,顿感天旋地转,脚下一软。
在他快要因为失衡重重倒地的时候,况青箭步上前将人抱住。
项耀衣倒进况青怀里,立刻环住他的腰,小声示弱,“阿青,我好难受……”
脖子附近是项耀衣热热的呼吸,况青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阿绎!”柯望恭心急如焚地走上前想触碰项耀衣,况青却猛然转身挡在他们中间。
柯望恭恼怒地看着况青,心中暗想:况青以前隐藏的真好,扮猪吃老虎。这会儿冷峻又嚣张的气焰,跟以前完全判若两人。
况青跟身后的助理说了几句,那人当即开始处理醉酒客人的事情。
柯望恭心疼魏绎。他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总感觉况青对魏绎不好。
柯望恭:“阿绎今天生病了你知道吗!”
况青的注意力都放在旁边,没有回应。
柯望恭见他不为所动,越发生气,“你趁火打劫抢走阿绎的公司,这会儿又想对他做什么?他来酒吧打工只是为了谋生,你还要赶尽杀绝吗?”
况青终于回过头,露出一抹讥笑,“是啊,赶尽杀绝。”
他故意搂着项耀衣的腰,保持暧昧的姿势,“谋生?现在我想让他生他才能生,懂吗?”
柯望恭怒不可遏,却又无能为力。
他恨自己没有能力帮助魏绎。
“你要是不想干了可以马上走人。”况青不想跟柯望恭多说,搂着项耀衣转身就走。
柯望恭自然不能放任他这样离开,走上前拦在他面前,“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况青黑下脸,很明显耐心已经磨光。
项耀衣这个时候睁开眼睛,虚弱地看着柯望恭,“恭哥,我明天再跟你解释,今天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阿绎……”柯望恭心疼不已,凑上前想把项耀衣抢过来。
况青毫不犹豫地出手,将柯望恭推出去好几步。柯望恭的力气不敌况青,自然占不到上风。
眼看他还想纠缠,况青也越发暴躁起来,项耀衣连忙抱住况青,焦急地说:“恭哥你别着急,我没事的。”
他说完,又抬起头看向况青,声音嘶哑,“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为难恭哥……”
“真感人。”况青讥笑一声,推开项耀衣,转身离开。
项耀衣安抚好柯望恭,连忙拖着沉重的脚步跟上去。
……
豪车里。
项耀衣跪在况青的双腿之间,粗壮的肉棒在他的嘴里进出,发出“咕噗咕噗”的声音。
刚射完一次的巨根再次胀大,抵着他的舌头搅动。
“好好舔。”况青冷声命令。
“啾唔,啾啾……”项耀衣用舌头包裹着巨根的顶端吮吸,随后又缓缓往下,舔舐他的根部,等况青的呼吸变重之后,他含住他的老二整根吞进去,前后抽送。
况青的那里太大了,每次口交他都很累。
况青歪着头,一脸笑意,“柯望恭知道你为了他这样吃男人的几把,要感动哭吧?”
项耀衣抬起眼睛,恼怒地瞪着况青,眼眶红红的。他越是这种表情,况青便越是欲望大增,狠狠插进他的喉咙深处。
“唔唔!嗯唔……”项耀衣痛苦地眯着眼睛,一滴口水混着液体落到地上。
况青挑眉,将他的手拉起来,“用你的手接好,别把地毯弄脏了。”
“唔!唔!唔!”况青速度变快,情不自禁地按住项耀衣的后脑勺激烈挺进。
项耀衣感觉自己的喉咙要被捅穿的时候,大量的浓液终于射出来。况青没有出去,项耀衣的睫毛扑扇了一下,乖乖将他的东西吞下去。
况青见他听话,这才放过他。
项耀衣眼神呆呆的,跪在况青腿间打了个喷嚏,又用手指揉了揉鼻子,可怜巴巴地等着况青下一个指示。
“……”况青深深地看着他,心里的怒火被他惨兮兮的模样被扑灭,继而泛起阵阵酸涩——这人又在用苦肉计,我不能上当。
他捏住项耀衣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管住你的烂黄瓜,别跟柯望恭眉来眼去的。要是被我发现你操了以前那些骚货,你就死定了。”
“嗯。”项耀衣老实点头。
况青松开手,将车内的暖气开大了些,便看向窗外不再理会项耀衣。
项耀衣见状赶紧坐回座位里,很快便睡着了。
……
不久,车子在小别墅前停下,况青看向身边的人。
他睡得很熟,似乎是鼻子呼吸不太顺畅,因此嘴巴微微张开,脸颊也泛着红晕。
况青百感交集,眼睛里的挣扎和心疼终于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他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容易心软的人。
为什么他每次狠下心来报复这个人的时候,都会被他可怜的摸样搅得心绪不宁。
', ' ')('这样下去他怎么继续折磨他,怎么向父亲交代?
明明几天前他还恨不得将这人碎尸万段,就因为他被操哭了几次,就不忍心了吗?
况青烦躁地皱眉,走下车将项耀衣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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