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俩人从几个月前便分开,已经许久未能痛快的在一起了。
徐容绣抿了抿唇将长发用丝带堪堪束在脑后,身上紧了紧夹袄一步步朝床上走去。
屋里桌子上尚且点着一根蜡烛,徐容绣路过桌子的时候将蜡烛熄灭,抹黑慢慢到了床上。
床上宋子遇呼吸急促,听见徐容绣近了,自动的往里面挪了挪。徐容绣心中好笑不已,将脚上的鞋子踢了上了床而后掀了被子盖在身上,“睡吧。”
睡吧?
宋子遇心里的小火苗被浇灭大半,整个人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在黑暗中不满的责怪道,“娘子,咱们说好的。”
徐容绣听着他声音里的不满和委屈嘴角噙着笑意,“嗯,说好的。”
“那……”宋子遇急切。
“那,来啊。”徐容绣在黑暗中与他对视,“光想舒坦还不想出力,美的你。”
话刚落,后头的话便被宋子遇堵在喉咙里,“嗯……”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享受吧。
一夜折腾,第二日的时候徐容绣还是起晚了,吃饱喝足的宋子遇笑眯眯的去衙门办差,遇见人便笑,大概只有听了一晚上墙根的曹尤面色不爽,只盼着京城的消息快些传来了。
蓝容恩参加了几场文会后便与友人告辞回京城去了,临走时还将徐容绣打算带回京城的人一并带走,而徐容绣等人则要等着京城的消息。
等候消息的时候徐容绣也没闲着,将买来的那些人进行培训,有厨艺的则传授厨艺,会算账的当账房,每个人人尽其才,一个也不会浪费。
山东去京城有水路,来回二十天足矣,但若是走官船一路不停,半个月也就足够。
济南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宋家在贡院不远处大街上的头一家铺子也开起来了,主要营生当然是辣鸭货烤鸡烤鸭,另外麻辣烫酸辣粉这些适合冬天吃的东西也一一开始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