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雪愣住了,自己不过是想看看他写的书罢了,不明白到底哪里惹了皇帝不快,怎么突然就冷了脸了?原来从未如此过啊。
她眼眸含水,泪珠欲掉不掉,“是臣妾僭越了,还请父皇责罚。”
谢旸瞧瞧她,在心里哇了一声,高手,这是高手啊!说哭就哭可还行?
他不想多做计较,也不想把人惹哭,他烦躁的摆摆手,示意她无事,不必介怀。
接着他收回手,揉了揉手腕处,手动码字真的好累,握着毛笔不仅写的慢,而且端着胳膊,肩膀也酸,手腕也疼,总觉得得浑身都不得劲,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
温柔雪听罢一笑,将眼泪收了回去,眼尖的看到了他的动作,心里一喜,忘记了刚才的斥责,连忙绕过书案上前去,握住了谢旸的手腕。
谢旸吓了一跳想抽回手,没想到温柔雪抓的还挺紧。
一句放肆挂在嘴边,还未等出口,便感觉到了手腕处轻柔的力度,怪舒服的。
“父皇,可是手酸?让臣妾帮您揉揉吧。”温柔雪大着胆子一边揉,一便观察谢旸神色。
见他神色稍缓,放下心来。
谢旸有些享受的微眯起眼,嗯,有点得劲儿!
这手法比宫人还要好一些,他心想,不去给人做个足疗可惜了。
他这么想着,心来还挺想叫人打盆热水来,泡好了脚,好叫温柔给他按按,但他撇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明黄,没忘了自己的身份。
如今他是男子又是皇帝,而眼前这个算是他的儿媳,叫自己的儿媳给自己按摩实在有些……
谢旸咳了一下,抽回手,“好了,朕没事了。”
温柔雪的一双纤纤玉手僵在那里,明明刚才他还是一副享受的样子,怎么突然就变了?
她立刻慌乱的跪了下来,“父皇,可是臣妾弄疼您了?”
谢旸听着这话,心里一阵儿不舒服,这都哪跟哪啊,这女主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的。
他刚要说什么,外面便传谢祯来了。
温柔雪微微蹙眉,跪在这里十分尴尬,等会儿不知要怎么解释,好在谢旸摆摆手叫她站到一边去。
谢旸心里暗道谢祯来的正是时候。
谢祯大步流星的走来,似是有些惊讶温柔雪也在这里,看了她一眼,对皇上说:“儿臣参见皇上。”
谢旸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毫无铺垫直接问道:“祯祯啊,大齐皇帝跟朕要他们的嘉成郡主呢,这事可是跟你有关?”
谢旸这皇帝的当的两耳不闻窗外事,若不是大齐派了使者来,什么郡主还是公主的丢他地界上了,他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听闻丢了的嘉成郡主是大齐怀王的女儿,身份很是尊贵,这要是真找不见了可麻烦大了,更何况他还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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