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浅听的入神,“那后来呢?这么牛逼的人为什么恨得牙痒痒?”
“因为贪污。”
“贪污?”储浅惊了一下,看向那个已经消失的看不见的背影。很难想象,那样的人,怎么会去贪污?
“你别看他现在穷困潦倒的模样,其实他还真够狠得,贪污了我们学校两百万的科研经费。十几年前,两百万,什么概念啊!他也真敢!”那个戴眼镜的学生忍不住啐了一声。
可是一旁站着的女同学忍不住解释:“但是不是说他贪污是为了救女儿吗?他女儿被绑架,绑匪开口两百万,苏教授没办法,所以才……”
“呵,绑匪要两百万就给两百万吗?我看都是借口吧,他们这些人,心黑着呢。”
“你怎么能这么说苏教授?!他女儿是真的失踪了,听说为此他妻子温老师还病了。”
“什么教授不教授的,反正贪污犯就该死。就是活该。就算女儿被绑架也不该拿科研经费,这没得辩!”
“……”
储浅听着这两个学生因为那个教授的事情争论的不可开交,自己一句话插不进去,也不打算插嘴。
只是这个故事听上去有那么点令人难受。
女儿被绑架,被逼无奈之下拿科研经费。结果女儿没回来,不知死活,还断送了前程,妻子还为此疯了。
储浅很抗拒这个故事,也不想听。
揉了两下膝盖,感觉不那么疼了就打算离开。
……
另一头,占色和张卿华聊得很合得来,只是张教授似乎还在什么方面有所顾虑,一直不愿意直接给占色肯定的答复。
占色在数学上的天赋令张卿华刮目相看,也绝对相信面前这个孩子将来在数学上一定会有很大的一番成就,甚至,张卿华有种感觉,这样的好苗子,以后未必自己会带的来。
斟酌许久之后,他开口道:“占色,最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老师,您说。”占色坐得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