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也有被驯服的时候,但是一直这么刚烈可就引人烦躁了。
他恼怒的拿起桌上的酒瓶子,骂了一声:“妈的,喊你喝酒都不喝,看来是嫌量不够。”
森梨和芳芳几个人看着金启福拿着酒瓶凶狠的走向储浅的时候,就知道要出事了,可是谁度不会上前去阻止,因为她们都巴不得储浅会出事,这么一来,储浅就会和她们一样,只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烂泥,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琉璃瓦。
储浅迷迷糊糊中看着金启福拿着酒瓶子过来。
内心的绝望已经到了极点。
可是迷糊糊中她想到的不是以后自己该怎么办,她想到的却是,如果自己真的被这样的人给玷污了,以后她该怎么去见占色。
那个孩子会怎么样?
会不会……嫌弃自己?
一想到被嫌弃,储浅整颗心脏都收缩在了一起。
“砰!”
忽然一声巨响。
门忽然被踹开。
包厢里的人俱是一惊。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
包括金启福。
可是这么一看,就移不开眼睛了。
站在门口的那个女孩是怎样的惊世容颜。
五官笔挺深邃,巴掌大小的脸却犹如最精美的艺术品,粉皮白皙,眼眸紧紧地盯着房间里的某个方向,瘦削的身材穿着黑色的羊皮机车服,一双笔挺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浅蓝色的牛仔裤下。脚上还登着一双及膝长筒皮鞋。
女孩的气质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