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对魏殊行了一礼:“殿下,下官想来还有事,殿下若无事,下官便退下了。”
见魏殊懒洋洋的点了点头,那太师便一甩宽袖,气冲冲的出了门。
待人走后,殷湛笑了,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殿下为何不怪我?”
“孤若是次次都怪你,你还能活到如今?”魏殊懒洋洋的道,“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殿下可信我?”
“废话。”魏殊剜了他一眼。
殷湛笑着从怀里掏出来一枚瓷瓶:“此药服下一粒,能确保你无事。”
魏殊从他手里接过瓷瓶。
“再把剩余的药磨成粉,放在每日皇子们喝的药中,一段时间他们定会痊愈。对了,”殷湛道,“殿下此行一定要带着司祺先生,让他下方救治两位皇子,给他求一个功名,日后有用。”
魏殊打开药盖闻了闻,接着看向殷湛:“孤问你,这瘟疫与你有关吗?”
“并无。”
魏殊起身:“孤知道了。”
说罢,正要往外走,却被殷湛突然叫住:“我听闻殿下要迎娶太子妃,这个太子妃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还是陶将军之子?可我听闻陶将军的膝下只有一子二女,且这一子早已成亲,那殿下看上的究竟是……”
“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魏殊转首,“先生,还有何疑问吗?”
殷湛作揖:“不敢。”
魏殊轻哼一声,便匆匆抬步走了。
殷湛看着他的背影唏嘘道:“太子呀太子,哎……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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