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车帘时不时被微风刮开,车内之人那精致的面庞,引得行人略一顿足。
马车里,沈愿身上披了一间大氅,靠在魏殊怀里,两个人聊着天儿,安心又舒适。
魏殊其实还是有点不放心,面容虽柔和,眉心却时不时就皱到了一起。沈愿见状就把手伸上去,替他捋平,再说些打趣的话,魏殊的心也放松了不少。
须臾,马车行至宫门,魏殊轻柔地给沈愿带上了面纱,抱着他下了车。
宫门前,停着三三两两的马车,下车的也尽都是些官员。他们见魏殊抱着沈愿也很识趣的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替他们让开了一行道。
其实沈愿在离宫越来越近之时,便觉得越来越不舒服了。方才也一直都是强撑。
此时被魏殊抱着竟慢慢昏睡了过去。
此时宫宴还未开始,宫人忙碌的身影匆匆行过,少数官员在场内寒暄,两位官员见魏殊前来刚想打招呼,便被魏殊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魏殊想落座,又怕吵醒他,于是便那么站着。
看着怀中熟睡的人,无奈之余也稍稍有些担忧。
他家阿愿这是怎么了,这段时间也太能睡了些,鲜少有打起精神的时候。
本来今日还有好转,可这突然又……
他说他是感染了风寒,大夫也这般说,可魏殊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不过庆幸的是,明日司祺便要回京了。
有他这个神医在,沈愿应当也无大碍。
果然身边有一个好医师,还是比较方便的些。
沈愿睡了近一个时辰,魏殊便这么一动不动,抱了他一个时辰。
直到皇上前来,宦官尖锐的声音把他吵醒,他才从魏殊身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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