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有一次,孤必要了他的命!”
“是!”
魏殊莞尔,转过身向门外走去,接着一声令下:“收兵!”
“是!”
听见别院外军队撤走的声响,斐济舒出一口气,望着地上还处于昏厥的姜哲,不禁怅然失神。
宣城一客栈内,司祺正为沈愿把脉,目光复杂,眉头紧蹙,额角冷汗涔涔。
而沈愿虽在昏迷,可身子还是不安的扭动着,且面泛潮红,身上高热不断,亦并无消下来的趋势。
魏殊正在一旁站定,等待着司祺的诊断结果。
司祺看着沈愿的模样,略有不忍,可也不得不说:“此药名为玉骨欢,是青楼对付小倌常用的媚药,以肉桂、蛇床子、羊淫藿等三十多种药物炼制而成,中了此药,除了……除了合欢别无他法。且此药效果猛烈,怕是要数次,方能解开。”
魏殊拧起了眉:“定要如此吗?”
司祺起身,点了点头:“此药狠毒至极,四个时辰便会让人心痒难耐,失去理智,如今已过了六个时辰,也不知他是如何撑下来的。”
末了,又看了沈愿一眼,补充道:“如今是药效凶猛之时,倘若再不解,怕是就晚了。”
魏殊深吸一口气:“既是如此,那么先生便出去吧。”
司祺眸色一暗,拱起了手:“殿下眼下身上余毒未清,怕是……”
“孤自有数。”魏殊插言道。
“……属下告退。”
看着那被阖上的门,魏殊深吸了口气,脚步向沈愿所在的拨步床迈去。
坐上床榻,忽听到沈愿嘴中好像呢喃着什么,他便俯下耳来倾听。
“魏殊……魏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