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殊闻言脸色骤然阴沉,欺身压近他:“那孤便干到你下不了床,无法去见他为止!”
魏殊此时气喘如牛,显然是发怒了。
气息扑洒在沈愿的脸颊,呼哧呼哧的,使沈愿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他微微起身道:“太子殿下这是吃醋了吗?”
魏殊立时红了脸,嘴中却矢口否认:“没有。”
“哦~既然不吃醋,那我如今便去看望看望他。”
说罢就要起身,却被魏殊按了下去:“你忘了孤方才的话了吗?”
沈愿嗤了一声,笑吟吟道:“我现在可生着病呢,你舍得?”
魏殊也笑了,摸了摸他的脸:“可孤看你精神的很呢。”
“对呀……”
见他这么坦白,魏殊一愣。
而后,颈后被他搭上,魏殊被迫低头看他。
只见他舔了舔嘴唇,用充满魅惑的声音道:“奴家大病初愈,夫君可要轻点哦~”
这一刻,魏殊真真觉得,他家小妖精真的成精了。
登时也忘了那些疑惑,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让自己吃醋是个什么下场。
于是,平静了五日的太子府主卧,又迎来了一场慷慨无比的激战。
床枝摇晃的声响与肤声交汇,形成了一段万分激昂的乐曲。
阻断了彩音打水来的步伐,也阻止了前来探病的皇上与皇后等人……
几日后发生了一桩奇事,替父顶罪的锦王忽然暴毙狱中,此事缘由虽然对外瞒的密不透风,可朝中之人却是知晓。
听闻锦王在狱中色心大起,强行侵犯了几个狱中看守的小厮,一日一夜不眠不休,最后导致了米青·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