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魏殊突然坐起了身,“你当真愿意嫁给孤?”
沈愿:大哥,重点不在这儿好吗?还有你那么兴奋干嘛?爹都叫了,这个结果很意外吗?
沈愿内心翻了个白眼:“愿意是愿意,但我不叫陶焕,别拿你那个夫夫同心搪塞我,这名字实在太难听了,我不要。”
魏殊也没有与他争,而是问:“那你想叫什么?”
沈愿起身左右踱步,思忖着。
“沈愿”这个名字肯定是叫不了了,他都已经认了陶将军为爹,那他也只能姓陶了。
但要让他想个新名字又觉得麻烦。
沈愿脑中划过一百个名字,但怎么听怎么不得劲,于是他道:“便叫陶愿吧。”
只用了个名字,没用姓,他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好伐?心道,要是魏殊在想出什么奇葩的名字,他就一脚踹翻他。
可是魏殊并没有与他争辩,而是非常爽快的应了下来。
只要他能同意,名字什么的不成问题。若是以后有他的熟人找上门来,他魏殊也有办法使他们知难而退。
于是乎,两人就此达成了共鸣。
两日后,魏殊身上的毒已被司祺得医术控制了下来,见他无大碍了,几人便动身回了樊城。
魏殊本欲叫沈愿坐马车,谁知沈愿突然想学骑马。于是魏殊为了确保他的安全,与他共乘了一匹马,一前一后而坐。
虽然两人共乘慢了些,可沈愿那聪明的头脑也学会了不少,一趟下来已经把骑术学得七七八八了。
几人回到樊城后,过了不到三日,魏殊便被京城发来的书信遣回了渝州。
临走时,还替沈愿安排好了一切事宜。
比如,叫他每过三天去一趟陶将军府邸,一是让他知晓边关的风土人情,这般日后,受诏入皇宫时才不至于露出马脚。
这二来嘛……便是让他学习一些陶将军的武艺,以备日后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