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怔了怔,接着轻轻撇开他的手,赧赧道:“你突然搞的这么正式干嘛?吓我一跳。”
魏殊望着被撇开的手,喃喃道:“就这么难吗?”
不由发出一声苦笑:还是本就不爱,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呢?
沈愿看到他受伤的表情,这才发觉了他的异常,握住了方才撇开的那只手:“你究竟怎么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突然搞这一套,到底是要干嘛?”
魏殊没有如往常般把他的手紧紧攥住,而是抬首,不冷不热道:“你让孤说,那孤便说了。孤想问,你为何不让我碰?”
沈愿眉心一紧:“我哪儿不让你碰了?我身上该碰的都让你碰过了,除了那里……你不是知道我怕疼吗?”
“当真只是怕疼吗?”
“你什么意思?”
沈愿的脾气本就是一点就炸,见他这质问的模样,当即也没给他好脸色。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吗?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你竟然来质问我?”
魏殊笑了,不过笑意不达眼底,颇有一副冷嘲热讽之意:“把心都掏给我?是吗?可为何我感觉不到?”
“你到底什么意思?”沈愿也横眉冷对。
“你为何总有事情瞒着我?先有你母后之事,你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看出你有难言之隐,孤便也不过问了。可如今又来了一个暗卫队,我发觉我竟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扪心自问,你当真有把孤当做信得过的人吗?!”
魏殊语气也越发急了,到后面简直是吼着说出来的。
沈愿都被气笑了,说他有事瞒着他?说的他好像问心无愧,从来没有事情瞒着自己似的。
沈愿如是道:“那你呢?你就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此次去柳州你还不是把你的部署都瞒了下来,到最后才告诉我。还有天穹门后山之事,你何曾与我讲过?你瞒着我的事情又何谈比我少?你现在又有什么权利来质问我?”
魏殊当即辩驳:“这些事,孤并非刻意隐瞒,你若是想知道你可以问,孤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刻意隐瞒了?你又何曾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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